颜诗情不知道阮老太心中所想,待听到她这话,便道:“奶奶,这事我自有主张,你莫要着急,等回头我与你细细商量。眼下这事,急不得。我们无权无势,就算是进京,人家可也不会认我们。到时候那镇
国候倒打一耙,指不定先死的是我们。”
阮老太听到颜诗情这话,倒吸一口气,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不可能。
依照丁北瑜的性子,这完全是可能的。
指不定还没到京城,就先死在路上。
“好,好,这事咱们先好好琢磨琢磨。”
此刻的阮老太,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脑子完全不够转。
在听到颜诗情的话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也不顾香桃异样的目光,呆呆地坐在那,目光很是空洞。
经过阮老太这一喊,颜诗情则是精神了些许。
等霍依依回神时,她喊了霍嬷嬷,一起给两人做了蛋清蜂蜜面膜。
已经消食回来的江素雅,看到她娘和霍嬷嬷两人,左右两边脸,贴着两块吸了面膜汁液的细棉布,便笑道:“娘,嬷嬷,感觉如何啊”
颜诗情点了下她的鼻尖,道:“你娘和霍嬷嬷这还得等一会儿功夫才好,你就莫要在这打扰她们了。若是不成,那就去找香桃,我要先去趟医馆,再去看看冯烈。”
原本要跟着的江素雅,一听还要去看冯烈,脚步便顿住了。
冯烈之前她见过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有些怕那个那人。
特别是有一次她看到他那双.腿时,当场便吐了。
打从那之后,只要颜诗情一去找冯烈,她便自动回来。
“我还是去帮香桃妹妹剪窗花吧!”
冯烈现在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噬心蛊引离心脏已是一寸有余,按照目前这进度,到来年初,应该就可以动手术,先将那噬心蛊去了。
只是他那心脏之前被啃咬过,现在时不时还会悸痛,好在这一块冯俊自己有法子控制倒也还好。
至于母子蛊,在她的控制下,还在沉睡中,等年后去了噬心蛊,再用同样的法子,将母子蛊引出来,再动手术去除就好。
麻烦就麻烦在蚁蛊,目前不管是冯俊,还是她,都找不到那续骨草。
在这样下去,他那双.腿至少这一两年内,是别想好起来了。
霍依依和霍嬷嬷在做完蛋清蜂蜜面膜后,两人感觉都不不错,便当场又花了五两银子,将秘方买了下来。
因这事一耽搁,天色也不早,便决定在阮家坑歇一天。
香桃看颜诗情家小,住不下来,便道:“诗情姐,我有几天没回家,想来我娘也该想我,我就先回去了。”颜诗情知道她机灵,闻言看了她一眼,随即从袖兜中掏出一窜铜板,又将之前做衣服的布料中,拿了一匹还未动过的藕色棉布递给她:“拿着!现在这天亮的晚,黑的早,回头带身换洗的衣裳过来。若是不
想回去,就在这里住下。”
香桃看到这些,有些犹豫,也有些疑惑,但看到颜诗情冲自己点点头,便也点点头收了下来:“我知道了,谢谢诗情姐,那我先回去了!”
她之前是说过不要钱的,但想到越来越冷的天,还有在外打工还未回家的爹和爷爷,她便厚着脸皮要了。
有了这些铜板,不说旁的,就单是在过年前,也能买上几斤肉和米面。至于那一匹布料,她和香杏两人一人也能得一身新衣裳,还有的余。
香桃这一走,阮老太便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霍依依和霍嬷嬷,她自己去了幼花家借住。
阮安生则是睡在医馆,他的房间给霍依依赶车的钟叔。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