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了”我直接就震惊了,脱口而出。
力君看了看我,冲我点了点头:“嗯,死了。”
跟着力君给我们一人丢了根烟,给自己点了上:“其实一开始如果有人救一下,关培还是死不掉的,结果我们走的时候,严康来了,直接就跟魏瘸子的人打到了一起,那么多人,一下子打乱了,硬生生的把关培踩死了。”
接着力君又抽了口烟,继续道:“不过关培本来就是个必死的人,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有人会救他,就这么放在一边没人管,就算不被踩死,流血也得流死。”
“ctm的,活该,死了最好!”力君话音刚落,小刀就在一边恶狠狠的骂了句。
“那后来怎么着了,魏瘸子怎么样了,王凯来了吗”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有很多疑问的,连忙开口问道。
“魏瘸子另一条腿也废了,让严康给废了,严康和魏瘸子的人刚打完,王凯带着人也到了,后来不知怎么弄的,王凯和严康又打了起来,好像是王凯要人,严康没给。要说严康也是真的牛逼,带着他那二十来个人的全部家当,愣是把王凯带来的四五十口子人打的没脾气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弄的,把陈岩庆都给招来了,七八辆帕萨特,冲着严康他们就是一顿撞,这才把严康他们给撵走。后来魏瘸子让陈岩庆给带走了,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下场也不会太好,毕竟魏瘸子是弄死关培的直接凶手。”
听了力君说完,我心里面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而且关培在我印象里还是个狠角色。
跟着,天哥在一边皱了皱眉头:“怎么把陈岩庆招来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估计是王凯给叫来的,不过王凯还是挺够意思的,关于我们,只字未提,把关培的死全都扣到了魏瘸子和严康脑袋上,现在魏瘸子让陈岩庆带走了,还剩下个严康,王凯和严康的梁子也是彻底结下了,就你们在医院的这些天,他俩大大小小的,打了得有七八回了。”
跟着,还没等我们再问什么,天哥直接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照这么说那就是跟咱们完全没关系了,不关咱们蛋事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说着天哥就举起了酒,跟我们碰了一杯,我们也就没再说什么,我盯着天哥看了一会,总感觉,天哥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波动。
酒足饭饱之后,力君他们又都回大江上班去了,临走的时候,我把力君拉住了,把我的那份工资又给力君塞了回去,力君冲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我和天哥还有小刀就依然留在了医院,天哥是名正言顺的住院养伤,我是跟着蹭院住,小刀美其名曰照顾我两,期间,没人管我们,也没有人过来找我们要过医药费什么的,想必应该也是老来给操办好了,我们倒也乐呵。
晚上的时候,时玲下班了,过来给我送了饭,给天哥和小刀也带了一份,看着天哥和小刀狼吞虎咽的样子,想来这两傻孩子对他们的玲妈妈也是很满意的,我很欣慰,咳咳。
吃完了饭,我也没管天哥和小刀他们,直接就拉着时玲出去讨论两性生理器官充分融合去了。
我跟时玲正往之前的那个小宾馆走着呢,突然,也不知从哪冒出来个人,一把从后面拉住了我,直接给我和时玲吓了一跳。
“兄弟,麻烦帮个忙。”
我回头看了看,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喘着大气就把一个小箱子塞到了我怀里,时玲直接就被吓得叫了出来。
我有点郁闷:“卧槽,大哥,大晚上的你闹呢拍戏呢”
说着我还四处看了看。
我话还没说完,那人拍了拍我肩膀,直接回头就跑了,前后一分钟都没到,我看了看怀里的箱子,很是郁闷。
“浪浪,那人是谁啊。”时玲在一边捂着脸,伸手拉了拉我胳膊。
“卧槽,我tm哪知道是谁,多半神经病吧。”
“那这个箱子怎么办”时玲又伸手指了指我怀里的箱子。
我把箱子提了起来,掂量了掂量,还挺沉。
跟着我又摸了摸时玲的脸“箱子必须留着啊,搞不好是什么宝贝呢,人家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浪浪,我看还是扔了吧,刚刚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