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石屋,等罗天阳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一遍,除了孙经理等人一脸的忧心,其他则唏嘘不已,放松的心态,令恐怖气氛也消失了。
毕竟,铜棺的逃逸,大家在直觉上的危害没了,心里自然就放松下来。
四名公司职员,只是被池塘水中的邪气所侵,经过阳光充分照射后,邪气基本得到清除,身体需要一段时间调养,并没什么大碍。
而中邪严重的李老板,则被放在一块长木板上,用绳索将他捆在上面,摆在庭院中央的两条长木凳上,等待子时再替他除邪。
原本天黑就想替他除邪的,可看到他中邪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又是直接被铜棺迷惑,罗天阳随即改变主意,将除邪的时间定在子时。
不过,有罗天阳这个高人在,区区一名中邪的人,还不足以引起大家恐慌,一个个反倒有兴致观看除邪,尤以林主任那帮人更加兴奋。
吃过晚饭,罗天阳和二傻直接回房,其他人也争先恐后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只留下完颜杰这倒霉蛋,阴沉着脸自觉地留在回廊上,照看在说胡话还不时挣扎一下的李老板。
冯教授和林主任俩,是跟在罗天阳两身后,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待坐下喝了几口茶,林主任一脸忐忑地问道:“罗先生,铜棺也逃走了,考古队继续留下,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冯教授还奉承地加了一句:“那口铜棺,罗先生迟早会收拾掉它的。”
从池塘那边回来起,罗天阳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将所有可能性都想过,却没能找到令自己信服的答案,对冯教授的乐观,他苦笑道:“冯教授,没你想得那么简单,铜棺如此作为,一定有什么阴谋。”
“有什么阴谋”冯教授顿时急了,他是不想撤走考古队的,虽然对进入金国皇族陵墓已不抱什么希望。
罗天阳的答案很干脆:“不知道!”
听到这个生硬的答案,冯教授表情一僵,随后沮丧着脸,望向林主任。
林主任神情非常凝重,想了想,又一脸期待地问道:“罗先生,有你在这里,铜棺应该不会来打扰了吧”
他说得很含蓄,可罗天阳知道他也不想撤离考古队,就摇摇头道:“林主任,灵异之事,不能按常理来推断。铜棺修为比我高,但它是不敢与我对战,因为一旦被我缠住,那它只有死路一条。可这并不能说明,你的想法是对的。”
说到这里,罗天阳手指指庭院方向,继续道:“你瞧瞧李老板,在艳阳高照下,他都会被铜棺迷惑,这事又有谁能料到说实话,我也料不到。”
林主任点点头,愣了一会,脸色突然一变,一脸惊恐地望过来,颤声道:“罗先生,李老板明知池塘有邪物,他还要去钓什么鱼,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问题自然有!
身为银符道人的罗天阳,若连这点疑点都想不到的话,那他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他脱口就回道:“林主任,我知道李老板是在这里中邪的,所以才会带人去钓鱼,为铜棺送人。你想想,连我事先都没觉察到,李老板早就已中邪,可想而知,这铜棺有多么可怕,出现任何变故都有可能。”
“嗯。”林主任点着头,又陷入沉思之中。
而冯教授则除了急还是急,在林主任来了后,他虽然也有心留下来,但事实上却作不了主,心里乱得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林主任想了许久,最后用商量的口吻说道:“罗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在铜棺再度出现之前,考古队依然留在这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