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杜维桢真当他坐定了太子之位不成。”杜辰良一回到寝宫就控制不住了,将宫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边,很快地上就躺了一地的碎片。
几个黑衣人跪在一地碎片上,一动都不敢动,很快地上就沾了一地血色。
寝宫内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摔了后杜辰良才住了手,让宫女进来收拾,很快就换上了新的摆设,地上的血也被擦干净了,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处理完后门被关上了,只剩下一盏灯幽幽地亮着。
“杜维桢待会就出宫了,你们找几个轻功好的跟着他,看他去干什么事情。”平静下来杜辰良开始回忆刚才在东宫的交谈,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心里一阵不放心,迫切想查清楚杜维桢出宫的目的。
“属下遵命。”几个黑衣人应道。
华美精贵的马车出了宫门车上人不多,加上杜维桢仅三人,四喜跟一名看上去毫无特点的男子坐在前面,但那男子下盘沉稳,眼神尖锐,太阳穴饱满,气息悠长,绝不是普通的人物。
且说杜维桢的马车刚出宫门,便有一辆华丽的马车紧随其后的出了皇宫,被侍卫拦下来后赶车的衣着朴素的娇小少年出示了令牌后就被放行了。
“公......公子,我们出来了。”坐在外面赶马的布衫少年对着马车里面惊喜道,声音很是娇媚,与他的形象很是不符合。
此时他们正跟着前面那辆华贵的马车行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透过车身传了进来。
帘子被拉开了,露出一张俊秀白净的脸,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外面,嘴里还不忘教训着:“注意你现在的身份,说话的声音怎么回事”
锦衣少年的嗓音嘶哑,似是处在变声器。
布衫少年应该是那锦衣少年的小厮,故意压低了声音,总算是有了那么一丝沙哑的感觉,“知道了知道了,刚才一时忘记了,对不起了公子。”
小厮应该也是第一次干这种赶车的话,马在前面行走的速度比行人的都慢,眼看前面那架华丽的马车要消失了,锦衣少年急了,“快点啊。”
小厮也是一副要急哭了的表情,“公子,我......我也是跟二日新学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马加速啊。”
这下锦衣少年也没了脾气,软下声音安慰道:“那没事的,本来你就不会赶马,这次叫你陪我才是勉强了。”
小厮听到这话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急忙道:“公子带我出来,怎么会是勉强我……”
锦衣少年见小厮露出这副焦急表情,觉得头疼,立刻打断道:“无妨,我们在后面慢慢跟着就好了。”
如果说他是对赶车不熟练,那么自己就是一窍不通了,锦衣少年无奈。
杜维桢的马车虽说行速不快,但比起行人的脚速要快上不少,特别是出了皇城后,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徒留锦衣少年和小厮在后面。
“公子,对不起,对不起,”小厮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此时他觉得跟丢了太子的行进方向全都是自己的责任,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刚刚离开皇宫的兴奋淡去了。
锦衣少年心里也是阵阵无奈,但现在就算怪罪小厮也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