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他都看不下去了!
司绫衣无奈抿唇,“爹爹说,因南宫师伯不在,先不做训罚,待南宫师伯回来,便让他亲自处理!”
亲自处理这更是要命!
“让南宫师伯处理什么他要是回来,还不得直接把绫罗黑纱打的魂飞魄散,把云天扔去灼血寒潭去!”霍景腾瞪着惊慌的大眼,浮夸的拍着胸口,想想就后怕。
“所以!这也是我担心!我想云天哥哥一定不会再让绫罗黑纱出事!”
“那还用说!男人若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到!还如何称之为男人!保护所爱,就如试练最基础的功法,这都过不了,后面就都别想了!做什么也是成不了的!”
这两日,看他的自信神情,似看了习惯。如此懂爱,也是一种优势!
霍景腾再道,“依依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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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衿从睡梦中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人身,亦发现自己回了魔域洞窟。抬眸晃晃,不由得觉了额间疼痛。
人说猫有九命,却不知,它们每失去一条,便如凡人轮回。虽不会忘却前尘,但也有着短暂二十年的封禁。
她本可以凭这二十年躲过他!为何偏偏那么早,就让她想起了全部
讽刺的衬托着她这几日的无忧,就好像是一场梦,醒来以后,便又重回痛苦。
那日,她为他挡下一击,原是因心间存落的情念旋绕。她失了一条命!居然又是因为他!
二十年前,她便傻过一次了,二十年后,依旧如此。
这就是她的劫数吗
“你醒了”
再次抬眸看着那身冷傲灼红的长袍,梁子衿紧攥被褥,由心生恐。她是记得的,她差点就成了他的颜后。
“你如今怕我”
“......”
“你可知,这一次,又是我救了你!”
“......”
“你所在意的南宫枭,根本就从未在意过你!”言于此,道了冷哼,“他所在意的,一直都是那个舍他而去的未婚妻。”
梁子衿虽不应声,但却已将一口委屈的气息憋在了喉咙。眸光中闪着点点泪痕,只是倒流的很快。
“魔尊同我说这些,到底有何意”
原她,还在他的身边欢跳,此刻竟是变了如此冷言。短短数日,他们就入了陌路
扬动手臂,瞬时将魔功落去她的身上。
梁子衿知自己尚未恢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未曾挪动,只待魔光绕体。
“你以为,我想杀你”原来,她从未了解过他。这千年,他终究是孤独的。“即便,你不愿同我长长久久的留在魔域!我也想让你早早的看清楚南宫枭的为人!”
他的为人!她早就看清楚了!还需旁人来告诉她吗如此,倒是可笑了!
“魔尊何须如此!我只是一只猫妖!帮不了你们什么!”这般处心积虑,到底都为了什么!梁子衿声声凄凉,颤颤轻音,“记得那日,你们都想让我死,一个赐我丹药,一个亲手将其塞入我的口中!这一切,都为经过!魔尊现在来关心我不觉得可笑吗”她都忍不住,要哼笑了。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过以后,随你来去!”最后的四字,说的沉重。缓缓侧身,待她下床,跟上。
于此之时,南宫枭已在域栖山下同围攻的魔将大战了四个多时辰。他从不惧怕突袭,只是这般循循不断,让他越发的感到乏了。
梁子衿跟在魔尊后方,行至崖边,才见山下的那身青色长袍随风摆动。熟悉的容颜很快就映入了她的眼眸。
两手藏于袖中,不由得五指并拢。未曾想,他是带她来看南宫枭的。
“可是瞧清楚了”
梁子衿依旧无言,仅是眸光晃晃,虽不愿细看山下,却是每每转动,都会不由自控的瞄去两眼。
魔尊知她心中落有思绪,便不作勉强,只让她在此静等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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