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旦见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跟老鼠看到猫似的。即便酒劲上头,也能迅速消去。
青黎隽立马收回摆动之臂,放于两侧,老实的像个孩子。
白祁背手晃来,顷刻在他身旁旋了个圈,连带眼神都跟着打了转。
“祁儿,你来了!”忽而觉了一股气力窜上,当真来的不是时候,猛的强咽,落下嘻嘻哈哈。
若在此刻对着她打嗝,那可就丢脸死了。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白祁两面摆眼,等待他们如实招来!
“我们没聊什么啊!”青黎隽憨憨一笑,即刻转头给了莫问一眼神。
莫问接之,转而也染了傻笑。
“我们在聊景腾跟依依呢!”
“是吗我可听到有人要去公布什么”昂头挺胸,落着不信。
从前在她面前如何理直气壮!这般架子的人,应是他青黎隽,然此刻却是越发的服了软!
“祁儿莫气,我一时酒意上头,胡说八道呢!”哄,必须得哄。咬着牙,压下气势。
在心爱之人的面前,男人还要什么气势!
唯落傻笑,拉扯嘴边。
白祁瞬时瞪过,两只眼睛在他脸上打转,就看着他那微醉的神情。
“知道自己是胡说八道就好!怎么好的没学!偏学了霍景腾的莽撞呢!那是你们两个该学的嘛!”
莫问在旁无奈叹气,此刻只得听之,受之!白祁师姐向来是把自己当作长辈,见谁说谁!
“是是是!祁儿说的都对!”
见二人学了乖,白祁也不再多说,仅是抬头望了望四周,“霍景腾跟依依呢”
“你问他们两个啊~”
“啊!怎么了”她问的还不够明白吗他是酒劲还没过吗无奈的摇摇头,只叹某些男人一旦遇上想不通的事儿,就会四处找酒喝!
这毛病,得改!
正当她抿紧嘴角,凝住眸光的看着青黎隽时,莫问忽而在旁侧道了话。
“景腾如今还在意我们吗自当是守着媳妇了!”
“嗯怎么说”白祁不明,霍景腾向来喜欢热闹,陪着依依不假,也总该是拉着她一起凑热闹吧!
怎得成亲以后就变了一个人
“师姐!你没听说过,重色轻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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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颠的回了含章宫,这样的亲密举动可是不好!万一被霍爹爹跟凝禾母亲瞧见,那不得羞死!
尤其是~那活的比他俩还年轻的爷爷!当真是坠入泥潭,翻不得身了!
“你就不能放我下来自己走吗”无奈的抿住嘴角,此间尴尬的要命。
“那哪行!听话!一会儿就到了!”
毫无商量余地,只能由着他来!
突觉这心里,比后腰之上,还要别扭。
霍景腾一脚踹开房门,走近床边,瞬时减了速度。稳稳地将她放去,身子微微曲下很是小心。
司绫衣忍痛的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撕扯薄唇。道不出的疼,唯有自己感知。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霍景腾慌张的将一团被褥裹在了她的身上,一双手瞬时放去轻揉。担心的坐在床边,两颗眼珠都没敢挪离她的后脑勺。
想着,这般应是会暖和一些吧!
她身上穿了他的外衫,再加一床被褥。若再多一件,会不会热瞥眼瞧去床里,却见昨夜堆着的另一张,早已不在。是娘亲拿去晾了嘛
拧眉回神,此刻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
司绫衣将脸颊埋于枕中,越发觉了身子泛凉,应是被一点一点的牵起了体内寒气!
自己已经两年没犯过了,这一同他重逢就发作!当真是「命中注定」!
“依依你别吓我!没事吧!”手间迅速,不曾停歇。他这心里慌乱,万一真将她的寒气带出,那就只能忍受。
担心的就仅能一遍一遍的问。
半晌,司绫衣才侧了脸颊,瞥了嘴。懒洋洋的贴着枕头,甚显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