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已经睡着的孩子手中,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
他走到厨房去,许沉凉正煮着粥,清甜的香味渐渐溢了出来,她应该还放了瘦肉,很鲜。
他看着许沉凉纤细的背影,极想用大掌一把将她罩到怀里来,又有一股子暴力的念头,想将她狠狠摧折,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是软的还是石头做的,为什么她对着孩子是毫不作假的慈爱,对他却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
他还没想明白的时候,许沉凉已经转过身来了。
她看到傅薄凡,有点惊讶,不过马上露出了很顺从的表情,期待地问他,有什么事情。
和孩子待在了一个屋子里,而且知道许东祁宝宝只是惯性低烧而已,她的心已经完全地放了下来,可以开始照顾其它的情绪了。
傅薄凡想冷笑一声,他想质问许沉凉,为什么让孩子这样可怜,想刺激她,想讽刺她在外面过得很好,好得连照顾孩子的人都没有……无数的念头涌到喉咙口,他却只是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摘下面具,另一只手捧住许沉凉的下巴,狠狠地吻住。
“唔!”许沉凉惊讶地闷哼,眼瞳也倏然睁大。
她震惊地盯着近在咫尺,如蜈蚣般蜿蜒盘旋的伤疤。
在傅薄凡脸上盘踞的,被那所谓神秘的面罩遮住的,原来是这样惊心动魄的伤痕……
傅薄凡似乎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