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地接受,仿佛反抗才是大逆不道。
许沉凉想改变这个状况,可现在她发现,她要改变的东西,还有很多。
当然,丢了工作肯定是不开心的,毕竟,能进入青葵报社是在那个国家的主编给她引荐和担保的,损失的不仅仅是她的工作,还有之前上司的面子。
哎,该怎么和斯蒂芙女士交代啊
许沉凉抱着头,十分痛苦。
不远的街道上,停着一辆帕萨特,后座上坐着的人正通过贴了防窥膜的车窗看着路边那个时而抱头叹息,时而抓狂挠头的女人。
“傅先生,要把许小姐叫过来吗”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几乎是立即拒绝。
司机只好转回头。
“咳……你也可以去问问,她为什么像个傻子一样地,蹲在路边上。”
过了一会儿,傅薄凡又幽幽的开口。
司机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
他开门下车:“是。”
“等一下!”在司机关门之前,傅薄凡又大声喝住,“你只是路过,就随口问了一句而已,懂吗”
“……懂。”有钱人毛病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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