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管怎样,一定要我还这个钱就算我跪下来求你”
“如果求人就不用还钱的话,哪有这么值钱的膝盖”
许沉凉不再多说,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亏方姨还跟她一直夸莫笑多有孝心,她可看不出莫笑的孝心在哪里,一个尊重母亲的人,会在母亲生病的病床前这样大吵大闹
许沉凉回到家中时,已是凌晨两点。
她摘下帽子和外套,挂在衣架上,冷不丁一个怀抱旋风般刮来,将她整个人裹住。
许薄凡霸道地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沉声在她耳边问:“这么晚,去哪里了”
许沉凉动作顿了顿,又恢复如常,淡淡地开玩笑说:“怎么,难道还怕我跑了。”
许薄凡没有说话,嘴紧紧地抿住。
今天下午他们刚刚不欢而散,甚至许沉凉还说了两个人要分开的话,而到了晚上,许沉凉就不见踪影。
虽然理智告诉他,许沉凉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身份证等等紧要物件都还在家里收得好好地,她是不可能这样就突然离开的,但许薄凡还是忍不住地心悸,他想象着许沉凉从此消失的背影,不知为何觉得特别的真实,心就好像被放在油锅上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他把人圈在怀中,才松了一口气。
许沉凉抖了抖衣服,外面下小雨了,冰凉的雨丝落下,染在头发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