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许沉凉出现,莫笑一阵慌乱,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从小,她跟随在许家当佣人的母亲长大,在心底早已经种下了卑微的观念,许沉凉明明和她一样大,她看见许沉凉,却不得不行礼。
以至于现在长大了,这种习惯还留在身体里,就像老鼠见到猫,冷不防地看见许沉凉,她都会感到一阵自卑。
但是,莫笑的余光瞟到了身边的许薄凡,她突然重新找回了自信。
是啊,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渺小的园丁之女,根本不需要再惧怕许沉凉了,就连许沉凉的丈夫,现在的心里都只有她。
跟她比起来,许沉凉才是可怜的那一个!
莫笑定了定神,笑着说:“许沉凉你强闯我家,这不太好吧。”
“你家”许沉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可不知道,你一个无业游民,有什么钱来买下这个地段的房子。”
许薄凡拉住莫笑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冷着眉眼道:“这套公寓是我买给莫笑的,你无权干涉!你的钥匙,哪里来的”
他的私人住宅、公司配的公寓,都在许家的名下,许沉凉那里都会有一套备用钥匙,简直就像是无时无刻不被掌控着。
所以许薄凡第一次赚到钱,就再也忍不住,在市中心买下一套公寓。
他很少去住,后来莫笑来找他帮忙,他就把钥匙送给了莫笑。
这里,本应是只有他和莫笑才知道的住所。
许沉凉一个人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面无表情的淡定,其实口腔里已经把自己咬得满是血腥气。
推门的那瞬间,她看得分明,两人是要接吻的动作。
自从许薄凡拒绝了她的投资,许沉凉就有一种即将要失去许薄凡的无力感,只要超过一小时没有看见你他,许沉凉就觉得极度的恐慌。
所以,当许薄凡又一次深夜不归时,许沉凉再也无法在家里等待下去,几乎抓狂地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