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真的是傻乎乎的,野炊快结束了时,他发现她面色不对劲。
她收拾东西时,一直手时不时的捂着小腹,额头冒着汗,脸色却有些苍白。
“小丫头,你没事吧”他真的只是随口的一问。
她扬着灿烂的笑,结巴着:“没没事,谢谢谢谢关心。”
关心我咸吃萝卜淡操心关心仇人的女儿
这便是他当时的心态。
不过,她才说没事没多久,蹲了个坑回来之后面色又更苍白了。
她着急忙慌的拉着苏子轩的胳膊哭道:“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大家都是懵逼脸,苏子轩摸着她的发顶安抚着:“别哭别哭,你这不好好的吗,跟哥哥说说,怎么就要死了”
她好着急:“哥哥,我说真的呢,我下面流了好多血,肚子也好痛,好痛好痛!
我一定是生了什么重病快死翘翘了!呜呜呜”
她一手抹着泪,一手还抬起手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鲜红。
那鲜红,有点刺眼,刺的他眉头无意识的拧了拧。
结果当然是一场乌龙,小丫头只是第一次来月经,毫无经验而已。
小丫头明白情况后的表情可想而知。
小脸瞬间的由白转红,像是涂了一层胭脂。
那梨花带雨,又羞窘到极致的表情,他不经意间只看了一眼,却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天之后的一些天,她看见他时头便垂了更低了,甚至尽量躲着他。
也是在那天之后,他才慢慢发现,吴玉芳苏母岂止是不会对她传授生理方面的知识,她身板子的瘦弱也是吴玉芳长期的刁难促成的。
这其中的原因,他并没有兴趣深究。
那时,他以为他一心只想着报仇的。
醉生梦,包厢内。
林谌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见了鬼了,时不时的会感觉有人在跟在自己的身后,但每每回头却没有任何的异常。
说来已经好些天没看见梓盈了,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