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翊婷在滔滔黄河上碰见欺世盗名,作恶多端的“医死人”神医,剑逼之下,“医死人”道出实情。可是,医死人只见过上司背影,其人是何人一概不知,候翊婷广怀仁心,便放了所谓神医,携剑对大胡子厉声说道:“尔等休要打木匣子主意,现在好好摇曳船桨,不然我不会饶过各位。”
“是!我等这就开船。”大胡子等人异口同声说道。
候翊婷转身望着长风镖局众人,不忍其伤,思量道:“这些人是我所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得救治他们。”
候翊婷想了想,上前向王老镖头行礼说道:“王老镖头,不知你伤着没有”
王老镖头拱手行礼说道:“今日若非姑娘仗义相助,那我们就会英明扫地,就算我欠姑娘一个人情,日后有用的上在下时候,请姑娘直言,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候翊婷一望众人,嫣然一笑,从袖筒取出一精致瓷瓶,伸手说道:“诸位伤的不轻,我这里有一些药,每人一滴,服了以后,几位可缓解疼痛,便能及时愈合伤口。”
王老镖头接过瓷瓶说道:“多谢姑娘,长风镖局上下,深感姑娘大恩大德,在下往后再报恩。”
候翊婷转身一望“医死人”说道:“船家,你是不是将解药交出来,若交不出来,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姑娘请息怒!我这就将解药双手奉上。”船家说道。大胡子一听说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没有我的命令将解药拱手相让。”
船家转眼一望大胡子冷笑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姑娘乃九天凤凰,怎么可以与你这庸才相提并论,你现在休要放肆废话。”
大胡子恼火,呼道:“汝乃无耻小人也!”
船家取出解药,向候翊婷走来。候翊婷一看,呼道:“你且留步!”船家止住脚步。候翊婷一望捧在手心解药瓶子,是小巧玲珑,特别雅致。候翊婷一伸手,来一招“隔空取物”将瓶子收到手心,转身交给王老镖头说道:“这便是解药。”
船家呼道:“姑娘,在下已经将解药交出,想在姑娘属下建功立业,请姑娘收留。”
候翊婷冷冷冰冰望之船家,摇摇头说道:“汝品行不端,行为不检,本姑娘对你这种敷衍趋势,变化无常之人不敢兴趣。”候翊婷转身一望王老镖头说道:“不过!王老镖头乃忠义慷慨之士,可是我人微言轻,乃江湖末学晚辈,难以得王老镖头赏识。”
王老镖头一听说道:“姑娘乃仙阙之人,我那敢高攀成友,若姑娘愿意屈尊降贵,我长风镖局上下一定以姑娘之令马首是瞻。”
候翊婷一听,微微笑之,说道:“王老镖头,往后仰仗之处,还请老爷子莫要推辞,小女子初涉江湖,请教之处很多,还请老爷子往后不吝赐教。”
王老镖头连连行礼说道:“姑娘仁心仁术,初到江湖便豪气干云,我辈武林众人为之汗颜。”
大胡子走到酸溜溜目瞪口呆之船家面前说道:“你没有想到,那姑娘很不简单,你以为自己有多正义到现在还看不清那姑娘来头,有可能是净月谷之人,或者某位名侠家里掌上明珠,看她盛气凌人,看起来我们今日是触到霉头,遇到这个小煞星。”
船家点点头说道:“现在我们不是她对手,只好告诉老板,让老板找人咔嚓了那嚣张的小妮子,看来夺宝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大胡子点点头说道:“不知从哪儿来的小妮子,武功如此之高,世所罕见,看来黄河对岸那些武林人士也要大吃一惊。”
“莫非是情剑侠侣女儿”船家说道。
“不会!若是情剑侠侣女儿,怎么会一个人行走于江湖,我觉得她像夏云茜徒弟,那夏云茜武功也是一绝,与紫莹莹在伯仲之间看起来很像她的徒弟,若是情剑侠侣女儿,一定是前呼后拥,左右逢源。”
船家摇摇头说道:“我们几个谁也没有见过紫莹莹,再说这位姑娘蒙着面,若不是情剑侠侣女儿,还会是谁没有见过紫莹莹,那她的女儿是怎样容貌我们也无从得知,我觉得她有可能是情剑侠侣女儿。”
大胡子思量片刻说道:“这不可能,看起来这位姑娘也是去江南,她真是情剑侠侣女儿的话,贵重东西怎么会找镖局,自己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