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形势更加严峻了。
到这一刻,水墨恒才真正有点着急,本想好了营救水蛋的方法,只是怕张简修、姜昌平他们担心,所以没有说出来而已。
可蒙古鞑子实在太可恶!居然守住所有通往广宁城的去路。那即便将水蛋救下,又该如何逃走呢
“大哥,你在想什么”张简修见水墨恒一句话不说,好奇而又担忧地问。
水墨恒没有回答,而是转身问轻骑兵:“通往广宁城只有那一条路吗还有没有其它的路”
“不清楚。我们知道的就只有那一条。”
水墨恒拧眉苦思,想着若是这样的话,那眼下这些人岂不成了瓮中之鳖一想到瓮中之鳖,他立马儿又想到锦州城的围剿战。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本还想着在锦州城给鞑子上演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没想到自己人在这边也被他们当鳖捉!
他娘的!
真特么不爽!
水墨恒越想越憋气,心头有一万匹神马飞奔而过,只是没敢表露出来。毕竟自己是主帅,这里所有人都指望他,明显的顶梁柱,绝不能轻易泄气。
若自己都泄气了,那接下来这场仗该怎么打
……
既然不让轻骑兵走,那暂时只好将他们安置好。受伤的该清理伤口清理伤口,该包扎的简单包扎。
完事后,水墨恒叫上几名死士:“走,我们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其它道路”
“主子,你是否该休息一下”姜昌平担忧地提醒道,“我们都休息过,唯独主子没怎么休息。”
“我没事儿,知道自己身体状况。”
这样,水墨恒带着包括姜昌平在内的四名死士出了山林,希望能寻到一条通往广宁城的道路。
然而,出山林没走多远,便被一名蒙古骑兵拦下,说的是蒙语。
姜昌平一字不漏地翻译过来。
“水少保,请你不要枉费心机了,通往广宁城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大路,一条是山路,而无论是大路还是山路,最后都要经过我们设置的屏障。实话实说,若酋长不点头,你们万万出不去。”
水墨恒“哼”了一声,吩咐姜昌平道:“告诉他,不可能。条条道路通罗马,从一个地儿到另一个地儿,永远不会只有两条路,准确地说是无数条路,只是距离的长短问题。”
姜昌平翻译过去,然后传回一句话:“主子,他说不信等着瞧,奉劝咱们还是安心修养三日。”
“问他,我们是不是一直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
“主子,他说是。”姜昌平问过后回答。
“别理他,咱们走。”水墨恒带着情绪,夷然不屑地冲蒙古骑兵竖了一个中指,以示轻蔑之意。
也许那蒙古骑兵不懂得竖中指是为何意,竟然还了一个微笑。
……
搜寻一番后,结果很不尽人意。
且不说没有找到一条通往广宁城的道路,而且每到一处,都会发现有蒙古骑兵的身影。
这就意味着,泰宁部落将附近一带全部包围了。
水墨恒等人真的成了瓮中之鳖。
“主子,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吗”一名死士说。
“不是,”姜昌平摇头道,“他们若真想赶尽杀绝,为何不趁现在动手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吗咱毫无反抗之力。”
“也是哈,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何在困而不放,围而不杀,为了什么”
“我想,应该是为了主子。”姜昌平猜测分析道,“他们要将主子逼到一个绝境上,然后收服为他们所用。”
“收服主子”
“这怎么可能”
“不是痴心妄想吗”
“主子在京城是什么地位泰宁部落又是什么东西难道他们还能给予主子更高的地位更大的权利吗”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什么收服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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