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等了一会儿之后。
刘在凤便显现出不耐烦的神色,频繁的抬手查看自己手腕上腕表显示的时间。
“秦树,这么多人可都等着你一个人,思考也都有个时间限度吧难不成你不回答,大家就等你到天黑你不会是耍这种无赖吧。”终于,刘在凤还是忍不住出口催促秦树了。
无赖秦树听到这个词,忽然顿住脚步,脑中顿时灵光一闪:为什么我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呢嘿嘿。
心中有了主意的秦树显得十分轻松,眉头一挑便十分自然的站在了刘在凤身前。
刘在凤以为秦树要跟他说话,挺直了胸膛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与鼠辈为伍的姿态,正要出声嘲弄秦树。
哪知。
秦树只是斜眼看他一眼,便径直绕到他身后与友院的张院长直接对阵,开口喊道:“张院长。”
“有答案了”
“有,不过在我说之前我想问张院长一件事儿。”
“问。”
“我们考的是中医吧”
“当然。”
“中医是自古有之吧”
“当然。”张院长惜字如金,说话时都不大怎么愿意看着秦树。
“那我用词用句不用每一句话都翻译成白话文,您也听得懂吧”秦树故意将语气变得轻佻,话音一处自然惹的对方不高兴了。
“没礼貌!秦树,这可是我们院长,几十年从医经验的老中医了,你觉得他会听不懂你说的话我看你实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张院长身旁一同事刷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秦树的鼻子便破口大骂。
“呵。”刘在凤昂头冷哼,摇头似不与秦树这种人为伍。
张院长则有些哭笑不得,望一眼秦树又望一眼秦树,确认他表情认真,措词坚定,这才确定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在怀疑自己的水平。
“当然。”张院长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依旧是惜字如金般回了两个字。
“那好。”秦树转过身去,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心里笑开了花:
士兵做了几十年能变将军中医做了几十年就能无所不通那这天下岂不没有年轻人的事儿了,老头子老婆子们一手遮天,年龄为大在除去道德以外的任何领域都是个笑话。老子脑子里多的生涩难懂的中医词句,都是老祖宗灌给我的!我看你怎么翻译。
稍作停顿。
秦树摇头晃脑,满脸认真的说道:“这病人,在气为语,在液为泪,在气为噫,在液为涎,毛悴色夭,死于秋诸原安合,以致五,原独不应五时,以经合。我这么说张院长能听懂吧”
懵了。
原本信心满满站在那的友院张院长一脸懵逼:这小子说的什么玩意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一旁的刘在凤也是一怔,隐约听的出来秦树所说确实是古语中医所言,可细想又找不到头绪:我也读过不少中医典籍,甚至老师家的藏书都看过不少!这话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呵呵,真是皇甫谧的针灸甲乙经里的记载,是飞针定穴的理论支撑!你们以为学个飞针就能定穴假的终归是假的,你们有人能听得懂才怪了。”秦树十分有信心,因为许多理论他还特意在网上和图书馆查过。
毫无头绪。
更没有丝毫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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