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墙缺口之后,也瞬间变成了孤零零的“逃难”队伍,差一点就和一队真正逃难的百姓撞到了一起。
飞燕城,这座南北通途绕不过的城市,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没有人知道淫僧奇祸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人说得清,哭佛被核弹轰成基本粒子之后,这座城市又经历了怎样的动乱和仇杀,断壁残垣之上,只有一颗颗干瘪的淫僧头颅,无言诉说着一场破灭般的大劫难,这些造成人类千年文明史上最恐怖的惨案的罪魁们,却用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充作纪念这场悲剧的永恒丰碑,真不知道对于那些飘忽着的冤魂来说,这算不算善恶的果报。
死者永世别离,生者却必须继续在名为生活的酷刑中辗转煎熬,南北对峙结束后,被几年战争搞得几近家破人亡的脚商们,再次用手推车和驴子车拉起名目繁多的特产,如同探险队员一样担任起南北沟通的人肉桥梁。这桥梁被所谓的腐儒士子们看不起,于他们的百般辱骂刁难中,维系着亲情,生活品质甚至于生命。他们为了自己的一碗热饭,在山头林立的南北官道上往来飞驰,苟且偷生,每当城头变换大王旗,他们都必须咬牙跺脚交出一部分血汗作为那些贪得无厌者的税收。不给死人是不会去喊什么皿煮人权的口号的。
长刀构建了霸权,霸权滋生了堕落与。围着篝火唱“杀人歌”的山匪大王们,不会有加布罗依尔那些被马克辛机枪逼出来的政治精锐们的眼光与觉悟,社会这船沉了,富人不会比穷人的结局更好,这对于法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