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〇七十九章. 斗将始(第2/2页)
面。他感觉此时自己根本不像一个指挥坦克群的将军,反而像是一位独自走下豪车的黑帮大佬。
银尘并非自愿离开坦克,而是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念力,或者说,是某种天则的感应,他相信他身后的所有坦克车里面的人都有这样的感应,被天则束缚着阻挡着的糟糕感觉。这种感觉正如决斗时主动逃跑从而受到天则惩罚的感觉一样。
银尘明白,自己如果不管不顾地下令开炮或者开着坦克碾压过去,那么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很可能全军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操控的了坦克,其他人的坦克车都将失控,或者说他们的手脚会被忽然冻结的寒冰魂气麻痹住,无法操纵战车。
银尘不用猜,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对面的建州奴儿动用了什么手脚,他们那看似送死的骑兵军势,似乎暗藏着某种玄机。
“或者说,是因为军势本身”银尘暗道,微微抬头审视着拦住自己的这支骑兵队。
对面的建州奴儿骑兵方阵前,始终屹立着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统帅,和平常的建州辫子兵不同,他全身披甲,就连胯下战马也被金色的黄铜战甲包裹,头戴金盔,头盔上面那一簇鲜红的羽毛,代表着他在这里至高无上的军权,他那闪闪发光的锁甲上,还披着一件辉煌的披风,那披风以姑苏秀杭最上等的丝绸为面料,大红为底,绣着金色的猛虎,猎鹰,豺狼等凶兽的图案,配上祥云和兰草的花纹,显出一股辉煌正道的气势,那件披风大的惊人,几乎如同毛毯一样将他的战马一起裹住,在无风的夕阳下紧紧垂着,如同一面等待扬起的旗帜。那件披风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就是战旗,引领着他身后的精锐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