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越来越大,一条条苍白色的触手一样的线条从缝隙中探出来,仿佛躲在美少女背后伺机偷袭的群狼,下一秒,在明泉的尖叫声中,一条条远比房梁上挂着的绳子更可怕的苍白色的线状物体,飞快地袭向明泉,并且成功地将她缠住。
那乳白色的手指粗细的软体触手上,慢慢伸出一根根尖锐细小的牙齿,很轻易地就将明泉身上的紫色罗裙撕裂。紫色的绫罗仿佛大片迷幻的梦魇,飘然落地,而明泉只能挣扎着,徒劳地等待着自己被绑成一个极具羞辱性的姿势。
她的手被绑在了身后,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耀眼的诱惑之色,纤细脚离开地面了,她感觉自己全身似乎都要缩进房梁上的某一个点中,那乳白色的还在蠕动的绳索一样的东西,让她感觉分外难熬。
“银尘!银尘!”明泉突然大叫起来,语气中充满着惊慌与不甘,她喊了几声,然后就突然沉默了,因为他她的眼前,真的出现了银尘。
那银尘是灰白色的,半透明,如同被地府拒之门外的幽灵,明泉看到他这个样子,惊骇地张大嘴,却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
“你不是想得到我吗那么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我。”银尘的声音完全变了,变成了他小时候那清越稚嫩的声音,明泉惊异又紧张地看着他,眼睛里散发着疑惑与警惕:
“你的声音……你真的是银尘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灰白色的银尘露出一个绝对不银尘的笑容,那笑容太邪恶,太疯狂,太恐怖,太下作,仿佛这世间最恶毒的流氓,最冷酷的杀手,最恶心的科学疯子。她伸出手,整条手臂变成了仿佛半固体半液体一样令人反胃的粘稠又柔软的东西,轻轻伸长到三尺开外,将那一只艳红色的蜡烛拿起来,举到明泉眼前。
明泉瞳孔颤抖,却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在兰波斯菊中,受过这样的虐待很多次了。
灰白色的绳索牵动着她,将她翻转过来,邪恶的半透明的银尘举着蜡烛,慢慢倾斜,让蜡油滴落在明泉的脸上,身上,以及敏感的位置上。明泉一开始还能忍住,一声不吭,可到了后来,当那些蜡油滴到什么娇嫩的地方上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蜡烛似乎滴了很长时间,直到烧尽,明泉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黑暗中等待着银尘下一步动作。“银尘,夫君,赶快来吧!快来吧!奴家其实还是愿意与身给你的!奴家为了你,可是连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