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我身后的那些人,虽然忠诚没的说,可是人家怎么也是禁军中的十人斩,车轮战一对十不带喘气儿的,这样的人,你好意思让我领着下路边的小馆子你当他们是金刀门刚入门的小弟子呢”银尘说着,转头就对跟在旁边的小二吼道:“去!顶楼包厢一间,把你们那什么烤全羊来上一份,再来三份干锅!一份麻辣,一份五香一份鸳鸯!没见过我们这一路人,都是武将么!”说完劈手就是一根银条砸过去,小二怯生生地接了,陀螺一样旋转着两条小腿儿跑开了。
“兄弟,对他那么凶干什么,横竖也是个孩子啊!”拜狱一听烤全羊就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推辞不了了,盛情难却,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便随口没话找话地胡说起来,实际上这江湖上的人,可没几个对店家小二们和颜悦色的。
这是整个社会的思维定式,小二,修脚匠,掏粪的,扫大街的,还有那些下等窑子里的姐儿,放到哪个地方都是永世为奴的命,所谓“贱行当”就是这般,一千年来都是皇帝专门用来作践政敌,囚犯,刑徒,战俘之类的敌对势力的手段,哪怕是南方帝国这种官面上不承认奴隶身份的上等帝国,依然有大量事实上的贱奴,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看来,六道轮回还有畜生道呢,一个好端端的社会里能没有尊卑秩序吗!
银尘长长呼了一口气,却没有答话,实际上他一看到小二,就想起张雅婷,内心之中又是缅怀又是苦涩的,对于这些可怜的十一二岁的孩子,银尘真心感到无力,这个神功盛行的世界上,没有神功修为的资质,那真的就得一生为奴了,这是天则,最基本的天则,因为最基本最直观的力量支撑起这样的规则,想要解救这些不会神功的孩子那真的要将神功和罡风的存在一起抹杀了才行,可是那种事情,天阶法师都不敢轻易尝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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