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之火降维。
银尘放下手,躺在长公主怀里,此时长公主许是累了,睡的正香。银尘能够感觉到,卧房之中放着数样玄器,一道道罡风波动组合起来,构成一座手笔恢弘的幻境,这幻境领域中,自由无边草原,自有辉煌殿宇,更有美男成林,面首如云,而万千宠爱于一身者,就是身在大阵中的银尘。
“也许别的男宠也会享受到这样的待遇。”银尘一边想着,一边起身,他在穿衣服之前,伸手在长公主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臂上按了按。
蓝光闪过,房间里温度骤然降低,银尘自己都一哆嗦,可是长公主毫无所觉,睡得正香。
银尘不需要东翻西找,黑色的骇入咒缚化为如山的白骨幻象,氤氲在房间里,一件件物品漂浮在空中,银尘目光如电,数以千计的东西中立刻飞出一套华丽的黑色长裙。
这长裙到银尘手中的时候,已经被变形成一套男士长袍,黑色带着金色滚边的长袍,是亲王的象征。
一块小小的令牌出现在银尘手里,上面代表女人的杜鹃纹饰化为腾蛇,这也是儿朝皇家的象征。可令牌的背面,浮现出暗红色的光纹,这绝不是帝室的标记。
诅咒之火黑暗梦魇
银尘穿上黑袍,变出一片冰霜镜子细细观赏,镜中黑袍白发的少年,俊朗得再无一丝凡尘的气息,真如年轻的神灵。银尘被自己的形象给帅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抹苦笑。
“这样子走到大街上,绝对会被那些喜欢贴面饼的家伙劫色。”他自语的同时,听到床上传来很轻的声音,收起冰霜镜面,转头看着床上的长公主。
长公主醒了,想要坐起来,可身上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封印寒霜禁锢发出蓝色的光芒,慢慢将四肢冻结。
她感觉不到冷,只感觉到手脚仿佛诶铸在水泥里,一动也不能动,她猛然睁大眼睛,苍白的皮肤上冒出一片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打算动用禁术。
“你!竟能暗算本宫!为什么!”她的语气应该是声嘶力竭的,可她的声音如同轻柔蜜语,离远一点都听不清楚。
“你没想到敢动手”银尘有点惊骇于她的智商:“你真的认为那什么长公主的名头能压得住我”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是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站得起来!怎么可能还狠得下心!”
“哦”银尘做出了一个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此时的态度如同高傲的血族:“我明白了,你的布置可真……完美。神功吸尽我的精血寿元,解语宗的惑魂大法再我最虚弱的时候完成致命一击,让我失去自我,失去以外的一切感觉,从此对你死心塌地,正如那些男宠一样”
“你和他们不同,你有能力,而他们就是男宠。”长公主的语气慢慢软化,想要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们并没有被吸取精元,至少没有你那么彻底,只是损失了些许根基而已。本宫原想通过这种方式,将你打造成一代高手,真正的神功高手,辅以你那些火焰秘术,甚至于,只需要辅以你那对战局的预判能力和投掷暗器的手法就好。你将来为本宫效力……”
“抱歉,”银尘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冷酷如黑暗的审判:“狼不可能为羊服务,我不是牧羊犬,更不是慕洋犬!”
他抬起手,杀意如同寒冰的狂潮,毫不掩饰地狂涌而出。
“你亵渎了我的爱情,就没必要以人类的姿态活在世上了!”
“你敢杀本宫!”
“我今日来金陵,就是为了灭掉赵激越的所谓皇朝!!”
“造反长公主忽然笑了,笑得有些猖狂:“皇宫大内深暗如海,不说大内高手个个都是圣阶,就算那些恶毒的陷阱,巧妙的机关,还有博采南北东西各家之长的禁术,都不是你一个十四岁的小子能想象的!就算你有接应的人,可寻常的山匪贼寇,进去多少都是死!”
银尘没说话。
长公主忽然明白过来,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你该不会想,就凭你一个人,杀入皇宫吧你就算穿着这身成功混进皇宫,,也见不到皇上,就算见到了,你一个人再有能耐能同时对付几个人”
“魔法师,从来都是千万敌寇,我身独往。”银尘的手指终于勾动了。
没有惨叫,没有咒骂,没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