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一个丰神俊朗,又不是粉雕玉琢的美艳公子,若是去做了哪家衙内的兔儿爷,或者哪位寂寞郡主的入幕之宾,定然能够飞黄腾达,须臾间有了足以羡煞旁人的权势地位。
温雷俊微微抬眼瞄了一眼远处的王生海,真正觉得造化弄人。王深海稍微有点姿色,但和眼前这位银发银瞳的美艳少年相比几乎云泥之别,也难怪省电盟的大小门徒弟子们,都必须努力修炼,为一个所谓的应天府的儿皇帝舍生忘死。还能穿得起贫贱的五品朝服,眼前这位俊俏的少年,只怕只需要放下那无用的身段,给某位衙内抛一个媚眼儿,立刻就能被举荐成朝中重臣。温雷俊樱桃中厮混多年,当然也知道,大才奴道中,最最欢迎的还是这等奴才,兔爷长随。因此一个男孩如果生得好看,又肯跪下来磕头,天生的富贵种。温雷俊看着银尘,原本还想着狠下心来,以投毒的嫌疑,叫他拷起来,狠狠的拷打一番,为自己的主上出气呢,一看他这么美貌,自己都有点儿下不了手,哪怕他不用眼珠一转,也能想到,用点因陀罗密制的圣毒或者圣言之类,逼他就范,彻底将它改造成一位兔爷奴才,再敬献给圣上,岂不美哉
于是这位从来也没有真正意识到银尘这个名字究竟意味着什么的因陀罗大奴才,面对银发男孩这个优质到极点的潜在男奴,分外地拿捏起来。他并没有立刻理睬银尘,反而更关注那两位圣水派的姑娘,或者说她们手中的那位快死的杀手:
“情况如何”温雷俊吐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那一身高高在上的奴隶主的气派,捐赠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那雍容气度,配上沉凝厚重的冰水寒雾,当真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一样,将其余的几位杀手压得脸色煞白,许多人想马上跪下来,却又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了。
“只怕不妙,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毒素。这位爷就算能救过来也废了。”圣水派的女子毫无感情的说着,凝冰成针,手法娴熟地给杀手施诊,摆弄了几下,那位杀手许是疼很了,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温雷俊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