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正迷糊着,蒋二爷气没处撒正憋得慌,听见这话如同火上浇油,一脚又踹上小厮的屁股,“还睡什么睡,曹县令这个老狗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硬说我拿了他的一箱子宝贝,还不依不饶的要我给个说法,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小厮瞪着眼睛忍着痛,“二爷这是怎么说的咱们可没动他所谓的宝贝。”
蒋二也在琢磨县令的话,踢踢小厮,“你去出去打听一下,县令说我今天在县城可出名了,闹的我一头雾水!”
小厮看看外面漆黑的天,期期艾艾的不想出去,“二爷这会儿都黑天了,奴才找谁问呐要不明天再去”
蒋二爷看看外面是黑了,“明天早上就去,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厮也莫名所以,“会不会是县令想要好处我看有可能,这个县令也不是啥好东西!”这两个人睡了一整天都不知道!
看戏的几人蛮自得的,刘飞更是满意,都不是好东西,就别到处晃了看着烦!阎啸学一声鸟叫,几个人陆续的离开,回去睡觉了,看戏也不容易,还满累的,明天还有好戏呢!可不能错过!
早上几人聚集在一起,边吃饭边聊天,今天是关键的一天,他们也不能缺席呀!一会儿都上街去散布流言,把慈幼院的孩子也都带上,人多才热闹嘛!
现在满大街都在传,有府城来的什么蒋二爷嚣张跋扈的大闹,还扬言要对付温家,这也太欺负人了,当本地人好欺负吗还敢大言不惭的满街嚷嚷,听说这个人就住在县令的府上,这是要以势压人呢!真是满城风雨,流言满天飞,让县城的百姓过足了八卦的瘾!
蒋二的小厮一早起来就出来打听,这一听可不得了!赶紧回去报信,“二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煞白脸的蒋二刚起床,这么凄厉的叫声让他心情更加的不好,“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没规矩的东西!”
小厮气喘吁吁的回报,“二,二爷真的麻烦了!满城的人都在议论说您要对付温家,想要给他家定个莫须有的罪名敲诈钱财,连县令都算在内的,听说还是您自己喝醉了嚷嚷出来的!”
蒋二脸色更白了,这件事办不好还是其次,要是让御史言官听到风声,他爹的官也做到头了!这可怎么办呀!蒋二满屋子乱转,怎么会走漏风声的讷!他不可能说出去的,更何况他没敢在外面喝酒啊!
县令昨天也没睡好,早上更是一肚子气,大夫人把三姨娘给关起来了,这个他没意见,可是大夫人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三姨娘偷走一箱的珠宝。
一早上就不依不饶的来跟他闹,声嘶力竭连骂带哭,“呜呜!你个没良心的,那个小贱人从你这儿拿走多少好东西!啊这么多年还都当她是个宝似的!
呜呜!哇!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给过我什么当年我带来的嫁妆都给你打点关系用了,现在好你那点家底都被个小给倒腾没了!你不给我个交代咱们也别过了,我要和离,我这就带儿子回娘家!”
县令是满心的郁闷,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算从前老婆也爱闹腾,可也没这样啊!想来想去都是这个狗屁的二爷闹的,好处他没得着倒弄了一身的腥!
衙门的捕快也来报信,“老爷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议论这位蒋二爷,老爷还是要拿出对策的,要不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