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诗心里咯噔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郑远泽如此明显的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虽然,说的房子,而不是直接地指责她。
但真的没什么区别。
嫌弃这里太寒酸,太简陋了,而前一句话是在问是不是因为她,儿子才从比帝都郑宅更为豪华的地方搬到这里来。
所以结论就是,如果不是因为他,男人不会这么做,不会委屈自己住得憋屈。
宁诗诗突然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不想背负这么大的罪名,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郑远泽。
更让她感到为难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怎么将没有怀孕的事说出口。
拧眉苦思之间,宁诗诗跟在郑远泽身后,两人已经先后踏进客厅。
和三个小时之前相比,屋子明显更为整齐些,但对于第一次来的郑远泽来说,并没有区别。
他只是略略看了一眼,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
郑远泽在沙发上坐下,抬头看着宁诗诗,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宁诗诗便坐下。
杨杨早有准备,恭恭敬敬地端上茶水来。
“老爷,请用茶。”
郑远泽随即端起桌上的茶杯,移至唇边,很快移开。
“不够热。”
宁诗诗一听,立即转头看着杨杨:
“换一壶来。”
“是。”杨杨连忙走过来,将刚端来的茶壶端走,换上滚烫的茶水。
“老爷,您尝尝,这次温度应该足够热了。”
郑远泽没有马上喝,他的右手手指了指外面,“你去忙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杨杨下意识地看向宁诗诗,征询她的意见。
其实她不想走,如果她走了,老爷要喝茶或者想要吃点东西,那诗诗姐不得自己干活。
宁诗诗冲她扬了扬下巴。
杨杨会议,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客厅便只剩下一男一女。
“景曜去哪里出差了”
“m国。”
“大概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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