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太太本来就对席微扬不喜,现在又看她居然把自己男人带到家里来,更是打心底的厌恶。
任南枋铁青着脸色,没有理由母亲的责难,犀利的眼眸对上权孝慈的,冷笑出声。
“看来权先生果然厉害,身陷牢狱之灾背那么大罪名居然还能这么轻易的从里面出来,看来我确实是小看你了。”
“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平白泼下来的脏水可能会让人一时辩不清是非,但是脏水涤去后,是与非就一眼明见了,我相信马来政府不会不顾两国外交关系平白的冤枉一个好人。”
权孝慈声音极冷漠,“虽然我也许不算什么好人,但在大义面前,我权孝慈还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更不会像你任南枋,觊觎别人的女人不择手段。”
“呵呵!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当初怎么不在警方面前说呢”
任南枋冷笑。
“你怎知我没说”
权孝慈反问。
任南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不管怎么样,这几日承蒙任先生对我太太的照顾,我还是很感激的。如果任先生赏脸,改日我们夫妻请你吃饭,毕竟你是微微的朋友,这个脸我还是要给微微的。”
权孝慈说得轻描淡写却把任老太太气个半死。
“南枋,看看你交结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这都瞪鼻子上眼的,有把你放在眼里吗”
“呵呵。”
权孝慈笑,不以为然。
楼上。
席微扬只费了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的行李给收拾好了,只是在准备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齐湘玉。
“你要走了”
齐湘玉看着席微扬手上提着的行李箱,意外不已。
“怎么,我走了你不高兴”
席微扬挑着眉头问,“我以为,我离开你是最开心的那个。”
“那个——”
齐湘玉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再见。”
席微扬轻笑着跟她说再见,拖着行李就下了楼。
齐湘玉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席微扬带着行李下楼,对着权孝慈点了点头。
权孝慈从她的手中接过行李箱,勾了勾唇畔,搂着席微扬的腰,“走吧!”
“任南枋,再见。”
席微扬微笑着对任南枋说了再见,跟着权孝慈步伐坚定的离开了任家。
“看看这都什么玩意!”
任老太太再次骂道,“南枋,你到底是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女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看上这种女人”
齐湘玉从楼上下来,听到这话,咬紧了唇瓣。
“妈,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任南枋冷哼着看向自己的母亲,“知道我爸是怎么会气死的吗就是因为那个权家。”
“什么”
任老太太惊跳起来,“他就是害死你父亲的仇人那你还跟他老婆纠缠不清那个家伙都闯进家里来了,你怎么一点行动也没有”
“你以为他是怎么会被关进监狱的我们任家在马来还算有势力,但真跟国家比起来,任家算个屁
权孝慈不是马来人,这中间隔着一层外交关系,想要让他死在监狱里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任南枋冷哼,“没有实证,权孝慈现在又出来了,他很快就会洗脱罪名,而这个时候才是我真正要动手的时机。”
“他在监狱里都没能拿他怎么样,现在出来了你还能拿他怎么样”
任老太太不悦的瞪着任南枋,“要我说,他现在反正在我们的地盘上,不如就——”
看着老太太的手势,齐湘玉吓了一跳。
“这样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