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萋萋发现自己好像惹上不该惹的人,关键是为时已晚,等好不容易将桑凉忽悠走,心里还十分尴尬。
她虽上辈子没涉及过情爱之事,但到底是看过不少痴男怨女,就桑凉那小眼睛里面满满的爱慕之意,来得太莫名其妙,对方没点破,她也不好意思说清楚。
因着桑凉的关照,燕蘅躺在稻草上,身上已经盖上一层被子,此地刚闹过鬼应该没人来。
翌日,太阳露出一点微光,似个害羞的小姑娘红着脸蛋。
祝萋萋躺在房梁上察觉不远处有人前来,定睛一看,远门口一名粉衣少女,粉面红唇,生得娇俏动人,眉目含笑,兴高采烈的扛着食盒往废宅里面走。
祝萋萋揭开瓦片,燕蘅昏迷了一整夜,终于悠悠转醒。
桑凉进了屋子,环顾四周颇为失望,望了望醒过来的燕蘅急急问道:“他去哪儿了”
祝萋萋已经一夜未归,见燕蘅无碍,不得不速速回神捕司,足下一点几个跳闪,已经出了丞相府,往神捕司而去。
燕蘅望着对面娇俏可人的女子微微蹙眉道:“是你救了我”
桑凉皮笑肉不笑,吐了吐舌头讽刺道:“你可别臭美了,虽说你是燕国的珩王殿下,说起来就是个纨绔子弟,就算你求我我未必我出手相救,要不是祝琦哥哥,我才懒得搭理你。”
桑凉说完,没好气道:“祝琦哥哥去哪儿了”
“不知道。”燕蘅淡淡道,思及昨日情形,本以为难以再见今日太阳,没想到竟有人出手相助,只是祝琦又是谁他在脑海里搜索半晌也无。
桑凉笑脸垮下来了,横眉冷对,将手里面的食盒粗鲁地扔给燕蘅道:“这里面有些衣服和事物,要不是看在祝琦哥哥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
她对不喜之人,向来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燕蘅:“……”
“还有,咱丞相府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没事还是回殿下自己的质子府吧。”桑凉下了逐客令,祝琦本来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人好了当然就离开了,她心理有点儿难过,噘着嘴气鼓鼓道。
丞相府,桑文丘。
燕蘅心中微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去打开食盒,里面果然塞了衣服,他单手将衣服拿出来,忽然“啊”了一声,手臂垂了下去,脸色苍白,痛苦道:“姑娘,我的手……”
桑凉医者仁心,哪里还管方才凶神恶煞赶人,娇俏的小脸一慌问道:“你手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桑凉连忙上前拉过他的手臂正要检查,哪料到燕蘅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勾唇邪邪一笑道:“我手一见到姑娘自然也就好了,说起来姑娘也算是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本王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