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之中,有一法器,名字叫做九重天塔。
塔中第六层可窥探过去,若是有些事情忘了,便可前往悄悄便可。
祝萋萋收拾好行装,准备前往妖族,颜盛因着多日不在魔界,到底堆积下来不少事情需要处理,且大殿里面还堵着不少魔界的大臣。
她远远听着,也是有不少人对于他们这桩婚事持着反对意见,理由自然是层出不穷。当攻击到连籍的时候,她顿了顿,却听颜盛神色淡淡道:“他是我魔皇的亲生儿子。”
众人噤若寒蝉。
也知道魔皇是生气了。
她招了连籍来,交代了一番方才离开。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三两个女子,花枝招展模样,颜色更是秀丽可人,约莫是魔界素来作风大胆,故而穿着不似人间那般保守,倒是暴露了许多。
那一双双脆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胸口的蝴蝶骨更是漂亮极了。
为首的女子脸上更是笑颜如花,摇着一把贵妃扇,摇曳生姿,阴阳怪气道:“公主殿下进来可安康我乃是青魔王之女宛若,此番,算是见过殿下了。”
虽口口声声喊的“殿下”,可却半分没个尊敬的模样,祝萋萋一掀衣袍,却是坐下了,勾唇一笑道:“原来是魔王之女,倒确实该给本宫行礼。”
她虽不招惹旁人,可也容不得别人来拿捏。
“你!”宛若觉得笑容里到底出现了一丝怒意,她却不是来找罪受的。
还不等她生气完,祝萋萋便点了点地道:“宛若大小姐既然是来行礼,那便是需得跪下才是!”
“绮罗桠!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战神么”宛若闻言怒不可遏,只觉得被人踩在脸上,恨恨道。
本来,这女人死了那么多年,凭什么魔皇陛下念念不忘。
本来这数百年来,她都快跟颜盛培养出点儿别样的感情来了。
现在,她一回来,全都搞砸了!
祝萋萋讥讽的笑了一声,“我自然还是冥界的公主,还是当年冥界的战神,更是你们魔皇殿下口口声声要取的人,也就是你们未来的魔皇皇后,却是不知,姑娘你一个魔王之女在我面前叫嚣什么”
魔界的生存法则,大底便是事事都要比之旁人要更加高出一截,压人一头,方可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
这些法则她素来不用,但是若是人都欺负到了头上来,她自然是不介意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宛若还要说什么,幽冥剑便已入手,祝萋萋轻轻的摩挲着剑身,忽然轻轻一笑道:“我倒是许久没有让我的幽冥尝过血液的滋味儿了……”
眸光一转,那宛若似乎极为忌惮,脸色变得铁青,祝萋萋却不放过,继续似鬼魅一般道:“特别是……魔族女人的鲜血。我的幽冥,可喜欢得很那。”
颜盛是魔皇,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当年她摸黑竟魔界的时候便就看到不少,更何况,魔族也是不老不死的一类,似他这般金玉其外之人,位高权重。
自然引得无数魔界女子前仆后继。
宛若冷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一甩袖子便走了。
祝萋萋却是不允,甩开幽冥剑,幽冥剑顷刻间幻化成无数把利剑将门给死死守住。
宛若惊骇之下,转过身来怒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是魔王之女!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爹爹杀了你!”
祝萋萋啧了一声,眸子淡淡瞧了她一眼,却是带着三分不屑三分轻蔑道:“你当真觉得你爹爹,能杀得了我我绮罗桠当年六界大战未尝一败,倒是挺期待你爹爹前来的。”
“你!”宛若咬了咬唇,却是有些慌了,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
可颜盛竟然半丝机会都不留给自己,父王都去求颜盛让她做妃了,可颜盛死活不同意,愣是只要娶绮罗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