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卿和凤卿被绑的严严实实,祝萋萋靠在一旁休息了片刻。
“珩王殿下,你当真要与我们秦家为敌么”秦少卿脸色发青,想要挣扎,可奈何这绑着的绳索未免太紧了。
燕蘅不说话,撕掉秦少卿的衣角直接将人嘴巴堵住,却听旁边的凤卿面带冷笑,“珩王,你当真想看看铁门后面是什么”
“本王可没兴趣。”燕蘅面色淡淡,撕掉凤卿的衣角便要将人嘴巴塞住。
凤卿挣扎着别过头,眸中带着狠厉,“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铁门背后可不像我们三个这般好对付!里面可都是杀人的机器!”
燕蘅不想听她胡说八道,只觉得像只蚊子一般嗡嗡嗡吵得很。
凤卿那双眼睛似是要杀人一般,心头却是冷笑,只要他们敢打开那道门,里面的行尸凶残程度根本无人可以估量。
也罢,到时候趁乱逃走便好!
她手中已隐隐掐诀,手中一丝火焰便开始燃烧起来。
祝萋萋忽然上前伸手给了凤卿一耳光,那凤卿掐诀无法凝神,瞪着眼睛怒目而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凤凰会的坛主果然与一般会众不一样,”祝萋萋微微蹙眉,她知道这凤卿根本没使出全力,毕竟她连最常用的九华凤凰令都没用。
她勾唇一笑,瞥了一眼秦少卿,斜唇一笑:“我倒要看看,你失去法术还怎么逃走!”
凤卿眸子闪过一丝压抑,皱眉盯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燕蘅,方才我看见那边有一间石屋,你将他们扔进去!”祝萋萋眸底幽幽,她早已顾不得许多,神机门的仇不得不报,凤卿若是要怪,就怪自己生在了凤凰会。
燕蘅麻利的将二人扔了进去,祝萋萋跟了上去,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这还是上次坑秦非凡的时候用剩下的,没想到现在竟然为了对付凤卿用了。
只要她失身,法力便散了。
她捏住凤卿的嘴巴喂了药,再捏住秦少卿的嘴巴喂了,两人俱是一副挣扎的模样,塞了抹布,二人俱是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祝萋萋斜唇一笑,拉着燕蘅出了石屋,顺手将那石屋带上了锁。
二人来到铁门前,对视一眼,便要伸手开门,却听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急匆匆而来。
祝萋萋蹙了蹙眉,啧了一声,颇为不耐道:“看来秦家的人来了,真是麻烦!”
燕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我来解决就好。”
她微微一愣,复凑上去亲了亲燕蘅的唇角,微微一笑道:“我忽然发现,有你真好。”
燕蘅,你对我这般好,虽你从来不说,可我却晓得你总是宠着我。
无论是在大梁亦或是在大燕,总是想挡在我身前挡掉那些刀枪剑戟。
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你对我这般好了。
燕蘅脸颊微微一红,竟有些害羞的别过脸笑了,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祝萋萋见他这般,心道自己这可是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此前可是他口口声声说得肉麻。
不曾想,竟这般听不得甜言蜜语么
不一会儿,那脚步声近了,却见带有而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灰衣,一双利眼里带着几丝严肃与沉重,身后带着十多个持剑的蓝衣人,人人手中持剑。
那中年人一见燕蘅,闪过几丝复杂,拱了拱手道:“参加珩王殿下,不知殿下今日擅闯我秦家地库有何贵干”
虽有几丝敬意,但“擅闯”二字足以摆明此人态度,他根本并未曾将燕蘅放在心上,甚至带着几分蔑视。
燕蘅面色发冷,唇边溢散出几丝寒笑,“原来是秦家主,今日擅闯,只因我家小齐越好奇你这秦家地库,本王便是要随他走上一遭!”
秦家主瞥了一旁的黑衣男子,却是是英俊非凡,生得雌雄莫辨,近日来燕京城中传闻珩王断袖之癖,此番言语倒是直接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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