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这些人都是有目的,都想进宫,这样一家身份都高贵了。”唐熙淡淡的说的。
“宫宴即将开始,请各位大人夫人小姐们,陆续进来。”来了个太监,尖着嗓子说的。
按照每家进去,欢喜跟着君南枝进去坐在君家的位子上。
“太后,皇上驾到。”
随着声音,众人纷纷起身,喊道:“给太后皇上请安,太后万福金安,皇上万岁。”
“免。”太后抬了抬手,说的。
“谢太后。”
皇上竟然是他欢喜一抬眼看到台上坐的人,竟然是上次那个人。
褚唐宫看着下面的人,提不起一点情绪。
“皇帝想去哪里啊”太后幽幽的问道。
“肚子疼。”褚唐宫小声的说的。
“忍着。”太后笑着说的,“这次你哪也别想去。”
帘后,那人披纱抚琴,一会高调,一会低调,宛如高山流水,却又似激昂愤慨。
“还没小姐谈的好听呢。”蜜桃在身后嘟囔的说的。
高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