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生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害羞一样逃跑的身影,脸上的笑一点点荡开。
沈相思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中红彤彤的脸颊懊恼地拍拍头,天哪,她今天早上都是在做些什么啊,这简直明显得不要不要的,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在思春的蠢女人嘛。
她打开水龙头撩起几把凉水拍到脸上,站立不安地等胸口处噗通乱跳的心脏平息下来。
靳一生笑着起身,将床上凌乱的被子铺好,眼睛一顿,她的鞋还在床边扔着,马虎的小女人,昨天刚发完烧今天就光着脚丫子来回跑。
靳一生将她昨天脱下的高跟鞋放到衣帽间的鞋架上,挑了一双舒适的夹棉拖鞋拿出来,径直走向浴室。
一推门,门从里面反锁着。
沈相思听见推门身,倏地直起身,结结巴巴地开口,“什么……什么事”
“出来穿上鞋。”
“哦,好,你放下吧,我……我马上出来。”
靳一生现在门外听着浴室里的小女人紧张的声音,失笑地摇了摇头,在走出卧室时故意重重地关了一下房门。
沈相思隐约听到关门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趴在浴室门上,确定了卧室里没声音之后才打开门,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头发现浴室门口的棉拖,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给她拿来的拖鞋吗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昨晚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坐成了相反方向的公交车到了北郊生态园,又冷又饿得从车上下来,然后呢
好像遇到了好心人打了一个电话,之后那个好心人离开了,她自己一个人无助地站在马路边上,可是她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是他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