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玄跟那白衣女子,显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匪浅,甚至就像是一条船上的人。
不过饶是如此,姬羽还是有很多的疑惑和不解,因为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曾经查探过刘、关、张三兄弟,当时给他的感觉,这些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后汉人。
他的感觉,从来不会出错,因为有小望,还有前世无尽的底蕴,但是如今这刘玄忽然摇身一变,竟然化作了白衣女子的同党,一个外面世界来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
姬羽在一瞬间想了很多种可能,都不成立,然而唯一能够成立的,便是被东华大陆正道所排斥,怒斥为妖邪之道的夺舍之术。
但如若刘玄真的会这夺舍之术,修炼了妖邪逆天n的人,总会留有些许妖气和魔气,姬羽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出来。
此事,真实邪异无比。
想不通便不再想。
符邦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姬羽书写这一封书信,信的内容符邦并没有大致看个全面,只知道字里行间,那种措辞的强硬和杀意,以及鱼死破的气势,却是无比的震撼人心。
他相信,就算是江东的孙政,收到姬羽这样一封信,也不可能太过强硬的跟姬羽死磕,当今乱世,局面错综复杂,没有谁敢跟谁两虎相争,拼个你死我活。闪舞
大家都怕,一些有心之人,坐收渔翁之利。
自从刘玄当上了益州之主,依然利用亲民、仁慈的形象治理着益州。
除了那些地方权贵,依旧在新政的压力下苦不堪言之外,益州的百姓,很快的认可了这位新主人,甚至心中生起了狂热的崇拜。
当初宁阳县的县令,昔日的师爷,不得已把姬羽那刚刚建成不久的石像给砸了。
当然,带人砸石像的是他,痛心疾首的也是他,家中的娇妻为此,也愁煞了眉头。
如今乱世,多事之秋,万事多变,也许今天大权在握的人,明天不过一捧黄土,也许今天的州牧,便是明天的阶下囚。
石像本来师爷是不想带人砸了的,但奈何这刘玄收买人心的效率,实在是太高,只是用了短短时间的功夫,大部分益州人,便成为了刘玄的疯狂支持者。
此时坐在益州正厅内的刘玄,可谓春风得意,如若让益州的正体综合实力翻上十倍,他明天便敢叫嚣着带人杀进长安,擒拿乱臣贼子姬羽,匡复汉室。
然而,这一切也只能乘着水涨船高之势,做个白日梦。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着道袍、留山羊胡须的清瘦老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前,他看到了一张被岁月如刀雕刻出无数沟壑的老脸。
未等刘玄开口,这位老道已然开口,说:“贫道左慈!”
简单的四个字,再加上一条如同白蛟般神出鬼没的身影,刘玄宛若遭了一记惊雷,呆愣在了那儿,半天不知所措。
那如同白蛟般神出鬼没的身影,赫然正是以速度著称,被誉为能够与吕温候一战、昔日白马公孙座下的赵影将军。
刘玄想起了那个传闻,想起了当日自己叛变,饶幸躲过姬羽强而有力的追击和猛扑去,全部都是因为长安城生了大变。
而这让长安城生了大变的人物,赫然正是眼前的左慈道人和赵影将军。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刘玄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长安城那位久居在深宫里的天子,之所以会鼓起勇气来,给自己写这么一封激励人心的密旨。
一定是看到了能够动摇姬羽的希望,而这丝希望,正是来自强悍的左慈道人和快如疾风闪电的赵影将军。
如果不是左慈能够威胁到姬羽,甚至让姬羽不惜调回符邦等大军,才能强行将其逼退,那么后汉的灵帝,也不会有这样的勇气,来反对当今强悍无匹的姬羽。
于是,刘玄看着那张刻满了沧桑的老脸,说了这样一番话:“左慈先生,真是深谙道法的世外仙人,只是楚候府一行,便改变了这后汉的天下命运。”
左慈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