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小女孩……好吧,至少在别人看起来是这样,并不需要参与善后事宜。
而我也乐得置身事外。
看了看天色依旧尚早,还能再去睡个回笼觉,毕竟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嘛。
只是刚才一系列活动,尤其是在地上的翻滚,衣服上,脸上,手上乃至头发上,都沾上了不少泥土草屑,现在估计闹得小花猫似的脏兮兮。
很快被几个女人围着,你一把我一把地帮忙梳洗整理起来,话说你们是不是有些热情过头了啊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还算脸熟的那个妇人拿着毛巾一边擦拭着我的脸,一边数落着,“你个小姑娘家的,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
“就是说啊。”另一个女人还扒了扒我挨了一巴掌的手腕,看起来都有些肿了,“真不知道你母亲看到了会是什么心情。”
是啊,不敢相信母亲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她不知从哪摸出些药膏,往上面抹去,清凉凉的。
嘶,都差点忘了这里了,这一碰才回过味来。疼死了。刚才没留下那个迪欧斯真是亏大了,加上拉头发的仇,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好看。
此身记性好,所以难免超级记仇,才不是因为转生成女人的关系。
“你说这么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打起人可真不含糊。”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大妈,拿着梳子给我顺头发,笑呵呵的,“砸倒那个大个子的时候真吓了我们一跳。”
呵呵,还好啦。心中的得意抑制不住,小胸脯不自觉地挺了挺。
“看起来就像跳舞一样!”最后一个大姐姐则有些兴奋和崇拜地看着我。
心说那是必须的,就算是打人,那也得保持优雅的仪态。
回忆了下整个过程,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懒驴打滚那招不算。
睡了个囫囵觉,这回倒是没人打搅,直到被利斯塔叫醒,迷迷糊糊地完成些准备工作,然后又开始新一天的旅程。
车厢里的气氛比昨天明显好了很多,显然共患难贴近了相互之间的距离。一些人开始说起昨晚的细节,眉飞色舞,声音洪亮,不时地有人笑了起来。
就像打了一个胜仗。
想了想的确算是个胜仗,毕竟以很轻微的伤亡就赶跑了夜袭的盗贼团。
旁听了好一会,把散落的线索串联起来,算是大致明白了来龙去脉。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几道警戒措施发挥了作用,守夜的佣兵及时预警,让人把进击的盗贼团堵在了几个缺口。
然后不走寻常路爬进来的几个又被我敲掉了大半。
一般而言,谈天说地的时候都是男人一堆,女人一堆,没想到说着说着,竟然牵扯起我来了。
“你们没看到吧,”大姐姐性格意外的开朗,手里还不住的比划,“这样,这样,这样,人家一个小姑娘凭一根大木棍就砸倒了好几个大男人,厉害吧!”
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干的一样,洋溢不住的得意和炫耀劲。
“应该是真的,我看过那些俘虏的情况。”一个乘客大叔证实了可靠性。“不过砸得够狠的,不少人的小腿肿得厉害,恐怕把他们放了都跑不掉。”
被满车厢的人各种表情地看着,还让人有些害臊。这毛病这么多次依旧没习惯,现在不光是脸上热乎乎的,连背上都出了不少热腾腾,闹得有些黏糊糊。
“你们别这样看她,你看小姑娘都害羞了。”边上那个妇人搂住我,“要不是她挺身而出,昨晚我们恐怕要遭殃了。”
就这样一路说着笑着,相处得融洽起来,时间显得不再那么乏味冗长。不过这路上碰到其他商队或者旅人的几率似乎有点低,直到快中午才遇见一队相向而来的车队,我们都停下来,相互交换起道路的情况。
马车的颠簸让人怪不舒服,大伙乘机下来活动活动,同时打量起另一支商队,权当是解闷。
那是挺普通的队伍,至少表面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