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天都还是黑的。大家细细地检查着装备,几个大包袱由马库斯和三个护卫负责,我作为小女孩,自然是一身轻,换了身比较方便的服装,其他只有几个贴身包包和那个飞刀皮套,对了还有那把短剑,毕竟很轻巧很适合我,马库斯还给我弄了个简易的皮鞘。
乌列尔没穿那身帅气的盔甲,而是套着件大斗篷,里面穿着一身紧身皮甲,配着双剑,还真是画风突变。
此时老婆婆早早做好了早餐,美美地吃过一顿,众人便在乌列尔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住了几天的民宅。
难得起得比蒂塔早,我没有跟她告别,实际上,我甚至从没跟她说我们要走的事情。
但走的时候,我感觉她应该早醒了。
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微微叹了一口气。
乌列尔似乎对这些巷子很熟悉,昏暗的凌晨中,依旧是七拐八拐,早已被绕晕的我一直处在毫无方向感的懵逼状态里。不过如他所言,这一路走来我们都没碰到什么禁卫军。
最终我们停在一间破旧的房子外,比之前那个宅子档次差多了。
乌列尔打量着四周,然后在房门上敲了几下,应该是信号什么的吧。外表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看着一脸正气,怎么干起下九流的勾当很熟练的样子,我暗自撇撇嘴。
一会才听见门里好像有什么动静,乌列尔只说了一声“我”,门边便开了半截。
里面探出个脑袋,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他打量着我们,然后才打开房门,示意我们赶紧进去。
谢天谢地,屋里暖调的灯光在冷色调的街巷里显得格外诱惑。
等我们全都进来后,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把清冷昏暗统统关在外面。
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呵,乱糟糟的,各种奇怪的杂物堆满了地面、桌子、柜子乃至墙上,勉强落脚的地方躺着几个正在睡觉的伙计,同样一身乱糟糟的衣服和打扮,我敢打赌,他们一定有段时间没有洗澡了,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馊味,这让我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头。
很快我的余光察觉到有人在打量我,哦,是一个小个子,一脸的油光让我怀疑他连脸都没洗过,他的眼睛很不老实,让我心底涌起一股反感的情绪。
“哟,乌列尔,你上哪找来这样的极品再过几年只怕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他的嘴巴同样油嘴滑舌,没想到我才这么大也能遇到调戏我眼睛眯了起来。
马库斯站在了我面前,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倒是乌列尔先说话了。
”闭嘴,不想死在阴沟里就别乱嚼舌头。“他严厉地呵斥着,说完瞪了一眼,然后转身朝墙边一个人问道,”你们头呢“
一个大个子拱拱肩,墙边竟然打开了一个门。没想到里面别有洞天,是条走廊。
这条走廊起来干净多了,只是转进门的时候,好像能感觉到那小个子在盯着我的屁股看,这让我有些恼羞成怒,回头一瞪,丫竟然反而笑得眯起了眼,恶心的舌头露出来舔了一圈自己的上唇。
这不会是个死变态吧,我勉强压下恶心感,继续走着。
走廊尽头有两扇大门,门口站着两个昏昏欲睡的大汉。
两大汉看见我们的时候,还试图摆出点气势,但睡眼惺忪导致效果大减。
大门打开,我跟着乌列尔和马库斯进了房间,护卫们则留在外面。
“啊——终于来了,我亲爱的乌列尔”椅子上一个男人打着哈欠。
这是一个带着眼罩的中年人,秃顶,一脸的油腻,穿着一身品味奇怪的服装。“你们还是这么准时。”
“迈瑞斯呢”乌列尔打量着周围,“按说好的做,我们很急。”
“就是这两个孩子”油腻中年打量着我们俩。
“还有三个随从。”说着乌列尔捏出一个硬币,“剩下一个我回来给。”
“哦,可爱的金比索,成色真棒,童叟无欺。”油腻中年接住弹过来的硬币,前后打量,显得很开心,“跟你们合作总是这么愉快,赞美朱利纽斯。”
“,迈瑞斯呢”
“迈瑞斯——”油腻中年向后面喊着。
“来了,老板”从一个小门里又进来一个瘦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