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这么久的女生,也多次去过公共女澡堂,女性的身体对我而言早已没有太多神秘感,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实际上大部分还不如穿着衣服好看。
至于苏西迩丽雅,从小一起玩到大,就算现在变得亭亭玉立,但她年幼时的各种形象干扰着我建立新的认知,何况还有诸如打喷嚏抠鼻屎挠痒痒放屁拉屎等等等等损坏气质的举止。
这种事情相处久了总会碰到的,很可能女神般的外表下,其实里面是个逗比。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青梅竹马总是不敌天降系的原因,所谓维斯特马克效应(自行百度)。
不过母亲是个例外。
长这么大一直不大敢直视她的身体,尤其是在浴室里坦诚相见的时候。保养极好的成熟身体滑入水池,波纹荡漾而来,一双光洁的手臂环住了我,引得人身子一阵僵硬。
“怎么了”母亲清冷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丝关切。
“没,没事。”总不能说一看见她的身体就又想起那副少儿不宜的场景了,所谓厅堂是贵妇,卧室是荡妇
咳咳咳咳,人家那是合法夫妻,荡、荡、荡你个鬼!我连忙告诉自己。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母亲把我转过来,摸起额头。
果然还是妈妈的最大,又大又挺,就算是婚后的乔琪娅,拍马也追不上。蓦然升腾起一股子自豪感。
但很快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仓鼠被我一脚踢了出去。鬼想什么呢
“妈妈。”我眼神飘忽地看了她一眼。
“嗯”
“没、没什么。”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奇怪地看着我。
侍女进来给我们搓背,却被制止了,而是由母亲亲自动手起来。她似乎很重视这种亲昵的母女相处时刻。
很轻柔很仔细的擦拭,就像在打理一件精美易碎的艺术品,但在某个位置她顿了一下,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妈妈……”
“嗯”
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说出了那句话——“谢谢你。”
后背的动作停了下来,隐隐听见了一丝轻笑声,幻听似的,又被双臂圈了起来,被轻轻一带,靠在了两团柔软上。
身子再一次僵住了,同时疑惑地转头看去,发现母亲闭着眼睛用额角轻触在我的额头。
“妈妈”很小声地问道。
她只是呼了一口气在脖颈上,痒痒的。
相互依偎着过了良久,最终额头一轻,又被亲了一下。睁开眼,发现母亲拉远了点距离,正在打量我的小脸。
很难言表她眼中的情绪,怜爱中竟然还有股淡淡的忧伤,让人心头一悸。
“那只猫,先让我看看。”声调恢复了那股子清冷,母亲松开我,起身往池外走上去,曼妙的身形随着袅袅娜娜一览无遗,直到几个女仆拿着毯子把她围了起来。
这是有戏心里一喜,闹出了些动静。
“嗯”母亲斜睨了过来。我连忙制止了自己的失态。
很难想象那只肥猫也有这种畏惧的神情,如果猫也有这种情绪的话。它在面对母亲时,竟然老老实实地坐好在那,一副服从的姿态。
“这不是野猫。”母亲说道,她的视线落在胖猫脖子的项圈上。
“那应该是它前主人的,或许它被遗弃了。”这条项圈我以前注意过,没见过的样子,并不像巴提尼亚流行的宠物项圈样式。
母亲盯着看了一会,胖猫动都不敢动。
我心头七上八下,时间似乎走的很慢,然后才听见一句:“喜欢的话,那就先养着吧。”
有些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偷看母亲的神情,发现她的视线已经不再看我们。
“你可以下去了。”只听她说道
“是、是的,母亲!”
开心地让仆人们去准备一些养猫用的东西,这货倒是很自来熟的样子,驾轻就熟地跳到给它准备的软垫上,很嚣张地打了一个哈欠,满满的王八之气。
随后眯眯眼瞄过来,仿佛在说,“铲屎官,朕的鱼干呢”
马库斯看见了我们的互动,他笑了起来,然后转头对我说:“我就说妈妈最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