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小福将银针又逐支在灯上烤了烤,冷却后这才放回针包。
她没有酒精消毒,在火上烤化沾上的寒毒,也是可以。
一阵忙碌之后,便回到炕边,慢慢加入他的声音,一起来数,进一步稳定他的语速。
六百个数,估摸十分钟,之后,林小福再看了看赵子诚的腿,又为他把了脉。
“明晚和后晚再来一次,就不用再施针了。”她说出结论。
“就好了吗”赵子诚眼睛一亮。
“不,是缓解你雨天受到的损害。”林小福解释,忽又一叹。
“我应该在医方里再补上一句,雨天不可去屋外沾染寒气加重病情,可能就要施针,这成本就高了。”
“等天晴了我们再去趟镇上,这情况可以补充说给颜郎中听的,而且他自己也是这情况,说不定也想到了。”
赵子诚安慰林小福。
林小福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颜郎中现在的情况,他肯定不会出屋了,说不定正难受地躺着呢。
现在是要尽量补全治疗过程中出现的情况,包括意外变数。
于是她回到桌前一边研墨一边思考起来。
治疗方案她肯定有,她前世也治过,不过现代医疗水平和设施先进,要注意的意外事项也会少得多。
而现在只能不断以现状来做补充说明了。
看着小媳妇一脸认真地写字,赵子诚没有打扰她,他也没有下炕走动,而是探身拿了看了起来。
油灯搁在衣箱上,但屋里也能照亮,林小福坐在桌前正奋笔疾书。
赵子诚没有发现,小媳妇现在写的东西,若没有很高的学识,是写不下来的。
第二天依然下雨,除了赵子诚接送林小禄上下学,大家都在家里呆着,连院子里都不能去。
而赵子诚穿过村子的身影,得到许多村里人的称赞,村塾里,林小禄的同学都羡慕不已。
他们家也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