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修长微糙的手指轻挠了一下浓黑的剑眉,问:“颜儿,知错了吗”
言颜掖掖嘴角,伸出手,“你有种就打!”谁怕谁!
贺爵尘看着言颜摊开的掌心,高挑剑眉,“嗯,你今儿的确该打,”话落,就“啪”的一下,这是木尺打在她手心上的声音。
言颜蜷起手指,这货真是欠了!
这会儿打她一下,她待会儿打他一百下!
贺艳竹见言颜被打了,心里就高兴,说:“尘儿,你打太轻了”。
“颜儿,你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允许把时间浪费在打牌和搓麻将上,那是闲的没事干的蠢人做的事情。你这双手可是拿针拿手术刀的手,怎么能去搓麻将呢那里乌烟瘴气的,什么人都有”,贺爵尘也没去看贺艳竹什么表情,“把手伸出来”。
言颜再摊开手心,明眸转动,看向别处。
贺爵尘毫不犹豫的又打了她的手,“下次还去不去了”
“去”。
贺爵尘蹙眉,“再去就打断你的腿”。
言颜便伸出一条腿,“来,你有本事就来打断”。
贺爵尘:“……”果然是个不好训教的女人。
贺艳竹见状就抢了贺爵尘手里的木尺,二话不说就打在言颜伸出来的那条腿上,“丈夫教训你,就得乖乖受着”,连续挥着木尺打着言颜的臀,腰和手臂,像个泼妇一样。
言颜紧蹙起如画的秀眉,明眸圆瞪,真的很想掐死贺艳竹。
贺爵尘连忙抓住木尺,“姨母!”低声喝斥,眸子里溢出怒焰。
他的女人只能他来打!
“我踏麻长这么大还没被父母打过呢,”言颜怒了,明眸泛着红色,“你凭什么打我”又愤怒的指着自己,“我今天没给足你面子吗!”瞪着贺艳竹。
贺艳竹的脸色变了变,这还想跟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