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也侧卧了下来,凝着已经合上眼帘的言颜,“夫人,你认为你割腕跟你的两个妹妹有关”
“嗯,我被割腕的那天是她们两个人约我出去的,到了街上,她们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不见了。
后来有个中年女人请我去客栈给一个病人看病,我就去了。
我一走进客栈的房间,就被两个蒙着面的男人捂住嘴,并用绳子绑了起来,也没有看见那个中年女人了。
其中有个男人拿匕首在我手腕上划了两刀,还想玷污我来着。
被绑着,手腕又在流血,没多少反抗力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踹门声,昏过去了。
不对,说错了,不是我,是言颜”,缓缓睁开明眸。
贺爵尘那双深邃的狮眸里泛着心疼的光芒,他心疼这个女人。
虽然这是言颜的身,但他很清楚的知道割腕疼了言颜的躯壳,二十一世纪的两颗子弹促成钱多多还魂在言颜的身上。
他很清楚的明白无论是割腕还是子弹,疼的都是钱多多,他很心疼这个女人。
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贴覆在她的脸上,“夫人,那你的计划是什么”微糙的指腹轻抚着她娇嫩的面颊。
言颜没有抗拒,和贺爵尘相视着,说:“姨娘想让两个妹妹都嫁给你为妾室,自然有足够的理由害我。出嫁前我要是真死了,盼盼或是囡囡就会替我出嫁。”
贺爵尘勾起唇角,轻嗤一声,“若你不还魂,我便顺了姨母的退婚之意,不可能亲自来下聘礼,懂吗”那两个妹妹,他还真看不上,庸俗的很。
言颜拧眉,“是因为你看到我活着守城门了和我亲自上门退还聘礼,是不是”
狮眸深深的凝着言颜,“你活着,我为何不娶有想到让你两个妹妹吐真言的法子了吗”
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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