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鸡鸣声起,贺爵尘和言颜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眼帘。
“嘶…”
贺爵尘坐了起来,“哪儿不舒服”
言颜泄气般的叹一声,昨天泡了个药浴,发现身上好多淤青,有的有肿着,好疼。
贺爵尘轻托着她受伤的脚踝,“还有点肿”。
言颜没有说话,不想动,感觉全身都麻木了。
“我今天要去西省军营,最少数十日才能回来”,贺爵尘边说边穿衣。
言颜一听,明眸里溢出欣喜的光芒,说:“最好一年半载的再回来”,一年半载后,她肯定不在这里了。
贺爵尘斜睨一眼,有点心塞,“我尽量早点回来”,穿上鞋子,“你好好养着”。
言颜没吭声,还是期盼他一年半载的再回来,要早点回来做什么
“夫人,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你想我说什么”
贺爵尘站了起来,内心暗叹着,还是不要这个女人对他说什么了,指不定又被哪句话给气着了。
他走过去洗漱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好好养着,等我回来”,居高临下的凝着还躺着的言颜。
“我要上厕所”。
贺爵尘掀开被子,抱起她去了小角落的小隔间里小解一下了。
再回到床铺上时,言颜看着贺爵尘背起小行囊,问道:“不跟我说说吗”侧卧着。
“昨天易军偷袭了项军,现在还在交火。你给我的布防图和城防图都已经探查核实了”。
“易军为什么要偷袭项军”
“这段时间正是项军老督军发丧期间,易军向来喜欢偷袭和钻空”。
“所以你现在要去攻打易军”
“嗯,夺他几座城,那么今年西省就太平了,明年再战”。
言颜沉默了。
贺爵尘又坐了下来,问:“真的没有要对我说的吗”
言颜想来想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