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很生气的拿起油灯,赤脚走向小门口,这个女人真是欠收拾!
此刻的他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怒气,心口间的火气非常大,十分想暴躁!缺个撒气筒!
他的步子匆匆,在小门口那里突然单脚跳了起来,只手抱着抬起的一只脚,一只胳膊抵在门框上,冷逸的脸惊愕中又气又怒,又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很糗。
他用油灯照着脚底,被扎的好几个针眼都冒了血,他的整张脸都在抽搐,朝里望了望。
女人,等着!
脚底一阵麻疼很快就过去了,他放下脚,蹲了下来,在油灯的光芒下,看到砖头细缝里有几根银针,整张脸又开始抽搐了几下。
他将这几根银针拔了出来,站了起来,再朝里望了望,转眸想了想,这会儿还是不去招惹这个女人了,要是再踩到针,怎办
他便微弯着腰,油灯拿矮一点,照着地面,朝着自己的床铺小心翼翼的走去,可别再被针扎到了。
倒有点小怕怕了...
贺爵尘将刚取出的银针放在床头的木柜子上,在床沿坐了下来,双脚浸在快要凉掉的水里,重新洗个脚。
心里愤愤的想着隔壁睡着的女人,真是可恶极了!
转过头,看着被扯了床单的褥子,犹豫下,还是穿上鞋,拿起油灯,走向书桌。
他用油灯照着椅子,瞧瞧凳子上有没有银针,被一个女人暗算的滋味儿太过糟糕!
看到凳子上平滑平滑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用手掌心去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在确定没有银针后,才敢坐下来,将油灯放在桌子上,又瞧了瞧桌沿上有没有暗藏银针。
没有看到针,贺爵尘这才放下心的将双脚架在书桌上,背靠着椅子,双手环胸,闭眸。
此刻的他却没了睡意,原本朦胧的睡意全被针扎褪去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言颜的面容,这个可恶的女人太欠收拾!!
越想越气,心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