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解开了言颜双手腕和双脚踝上的绸带绳,从床头拿了早已备着的干毛巾,递向言颜。
还没有睁开眸子的言颜压根儿就不搭理他,无奈下,他只好拭去刚才留给她的黏滋滋…
言颜猛的睁开眸子,抬脚就踹了贺爵尘一脚,“别碰我!恶心”,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
恶心…
贺爵尘冷逸的脸沉了下来,“我碰你,理所当然!”口吻透着愠怒,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嫌弃他!
他后悔给她留了清白,早知她如此厌恶他,索性强了便好!
心口间腾起一股烟火,深不见底的狮眸紧盯着言颜那张充满厌恶和愤怒的脸蛋儿。
言颜坐了起来,怒瞪着贺爵尘,“我不给,也是理所当然!”
“你是我的妻!”
“我一个人跨进你贺家门槛,一个人在嘲笑声中拜堂,一个人掀了盖头,拿了你给我的休书,你有资格和我说‘理所当然’这四个字吗”
言颜被气坏了,也不遮挡什么了,反正被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看透尝透了,尽管这个男人保留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你明知成亲那天我是赶着去援助的”。
“下次请你有事亲自跟我说!我娘舅家的人都已经和你母亲说等你回来再拜堂,为什么还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一个人拜堂”
贺爵尘的唇片紧抿成一条直线,这件事,他目前无法去解释什么,也解释不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休书不是你给的”
贺爵尘的脸沉了下来,被这个女人说中了,现在想来解释什么都无用。
言颜从他手里抢了毛巾,将黏滋滋的玩意儿拭干净,再将毛巾丢扔向贺爵尘的脸,气呼呼的走下床,顺手放下了帐帘。
贺爵尘看着被放下来的帐帘,眼角猛的一抽。
言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