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和言颜各自将自己的衣服收进屋,各自在摸黑中点燃了各自房间内的磁石油灯。
言颜看着热水还没有拎来,便在门前散着步,抬头望着只有几颗繁星的夜空。
贺爵尘听不到隔壁传来的动静,便走过去瞄了一眼,再绕过屏风,也没有看到言颜的身影,哪儿去了
走到门口,看到门外黑夜下的一抹身影,他便大步走了出去,止步在言颜的身侧。
言颜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在散步”。
“跟屁虫。”
“......”
看到两位士兵拎着木桶过来了,言颜便跟着走进了屋,斜晲了一眼总是在身侧的贺爵尘,“回你的房间去!”
贺爵尘僵扯了一下唇角,没有吭声,脚下也没有挪一毫。
言颜推着贺爵尘,将他推到小门口的另一边,用凳子堵在小门口,“别以为把门卸了就可以肆意进我房间!”
贺爵尘垂眸看着小凳子,就这么个小凳子能拦得住他
“夫人,今日下午,你在房里喘什么”他的心里一直都很好奇,想问很长时间了。
言颜蹙眉,“我兴致高,喘喘更健康”,瞥睨了一眼贺爵尘,转身,走了几步。
贺爵尘一听,脑海里邪恶了,将小凳子踹倒在一边,大步上前,将言颜搂入怀中,“夫人,行夫妻之礼时是不是会喘的更加健康”
言颜被搂的那个瞬间,怕脚崴了,便顺着被搂的惯性栽进贺爵尘的怀里,这男人说话好不正经,“你睡过女人”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深长的狮眸里泛出一丝愠怒,他的话就那么很容易被这个女人曲解吗
“没有”,他冷冷的回答。
“没有的话,怎么知道行夫妻之礼时会喘”
贺爵尘冷逸的沉了下来,“没有”。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