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颜走了,贺爵尘冷逸的脸上还是铺染着一层愠怒和沉冷,这个女人这么不受教,还真是把他给气着了。
于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触碰一下他的夫人自然也是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一下他夫人的衣物,谁碰了就剁谁的手!
言颜走到外面守卫的士兵面前,“你们谁洗我衣服了”
守卫的几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都迟疑着。
言颜蹙眉,有些不悦,“谁”
其中有位士兵站了出来,“钱医生,是我...是少帅命令我洗的...”终于明白昨儿大半夜的少帅跟他说是他洗的原因了,原来如此。
言颜上下打量着这位士兵,默了会儿说:“多谢”,转身,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回眸,“下次不允许碰我的衣服,懂”
“懂懂懂”,那位士兵连连点头。
而后,言颜走去了医诊营。
这几位守卫的士兵心里很明白钱医生是个女人,但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没见过。在没有少帅的允许下,他们自然是不会到处说钱医生是个女人的,不然脑袋就嘎嘣儿断了。
言颜先去吃了个有点晚的早餐,而后去给伤兵做检查和换药包扎,这一忙又到了午后。
而一直待在房间里的贺爵尘突然很烦躁的来回踱步着,心口很沉闷,浓黑的剑眉一直紧蹙着,他就这么不受他的夫人重视吗分量还不如那些伤兵吗
叩门声起,“少帅,项军那边来了消息”,褚副官在门外。
“进来说”。
褚副官推开门,看到贺爵尘正坐了下来,“少帅,有确切消息说项军老督军死了,这些天在丧礼期”,一看到贺爵尘嘴角有点青紫和破了皮结了痂的嘴唇,“少,少帅,您那是怎么了”
贺爵尘抬眸瞪了他一眼,“消息可靠吗”
“属下会派人潜入项军地盘儿确认的”。
“老督军是死在他们的军营里的”
“好像是”。
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一声,“周边的防备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