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颜也着一身军装,盘好头发,戴上军帽,拎着药箱,离开了房间。
“少帅他心情很糟糕,跟我说他今天一整天不吃饭不喝水,也不见任何一个人,包括褚副官,明白了吗”言颜守在这里的几位士兵说道。
“钱医生,你咋晓得”其中一位士兵问道,都没有看见少帅出来过,咋就和钱医生说了
言颜轻挑秀眉,指着自己敞开着的房间门,“小哥儿,那两间房的上梁是通的,什么动静都能听到,那少帅打呼噜就像是在拱猪圈似的,你们听不见”
“…少帅…打呼噜”
他们在这里站岗很长时间了,也没听见什么呼噜声啊。
“总之,少帅不见任何人,没胃口,脾气很暴躁”,言颜说完就走了。
几位士兵竟然就这么信了。
贺爵尘等啊等啊,都没有等到言颜端饭给他吃。
看了一下怀表,都已是日上三竿时了,这个女人是存心要气他。
这时,褚副官来了,却被这几位士兵拦住了,“少帅怎还不出来”
“褚副官,少帅不见任何人”。
“…有人送早饭过来了吗”
“这个…少帅没胃口”。
“你怎知道的”
“钱医生说的”。
“钱医生呢”
“应该在医诊营”。
褚副官没有再问什么,转身,走的很慢,他就在想少帅怎就没胃口了
不会是被少夫人给气的吧气到连胃口都没有了…
褚副官去了医诊营,看见言颜正在给伤兵换药包扎,似乎很忙无暇理睬他的样子。
他便没有打扰,悄悄的离开了。
看着怀表上的指针,贺爵尘很不淡定的将手里的书砸扔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大步走去开门,“备饭送过来!”把门又给关上了。
一位士兵连忙跑了,听着少帅刚才喊的声音,很明显听出了愤怒、暴躁。
当这位士兵端着饭往回走时,刚好遇见了褚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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