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用指背轻拭去言颜唇上的血渍,然后轻轻的放躺下言颜,拉被子给她盖上了,他走下床去漱口和洗手了。
他又去了隔壁,止步在床沿,将被子合了一下,叠了起来,放在床尾。
在床褥上找到了三根银针,他恨透了这三根银针,可恶的破针!
他将枕头拿丢在叠好的被褥上,拿起一直摊开放在枕头下的针包,将三个银针放进了针包里。
拿起休书,闷哼一声,该死的休书!
吹灭了磁石油灯,拿着休书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子旁。
抬起手,让油灯上的火焰点燃休书,唇角微微上扬起。
女人,看你以后拿什么证明是被他休弃过的!
休书燃得只剩一个角,贺爵尘站起身,端着磁石油灯,走到床沿,将油灯放在床头的木柜子上,坐了下来。
狮眸一瞬不眨的盯着言颜的容颜,再垂眸睨了一眼未着衣的自己,不再犹豫的掀开被子,和言颜共枕的卧了下来。
近距离的细凝着如凝脂的水嫩肌肤,极致的容颜深得他心。
但他发现她的脸色并不红润,也不忘她的左手腕被割过,也日夜不眠只为守住丽城。更不忘自己处理不当,导致她外出奔波寻找他。到了他的营地,还让她辛辛苦苦的医治伤兵。
这个女人太要强,太傲。
小女人一点不好吗
贺爵尘无法抗拒言颜带给他的诱惑,轻覆,压了她,被咬肿的唇吻着她,也捏开了言颜的嘴。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很想很想,某根比他还想…
后来,他如狼般的吻得狂肆,手很放肆,某根很无耻的霸占着他的夫人。
直至闷哼一声,某根总算得到了释出,这可是头一回呢。
但是,他的占有欲在最后关头还是被理智战胜了。
垂眸看着言颜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竟轻笑了一声,又俯身吻她…
一吻成瘾,一沾染,就不想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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