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低垂,杨澜儿背着满满竹篓的蘑菇回来时,见他们收拾好的木柴一捆捆全绑好,瞧这一大堆怎么搬回去
“相公,你们速度真快,可是这么多捆柴,也搬不回去呀”她到想用空间,但是她不想暴露。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
谭安俊看她安全归来松了口气,用一根木棒穿过一捆木柴,用木棒另一头再次穿上另一捆木柴,穿好放在路边对她道:“这样挑着回去呀,我的傻婆娘。”说着还轻佻的勾了勾她下颚邪魅一笑。
杨澜儿嗔怪他一眼,笑嘻嘻道:“秀色可餐,相公魅力不减当年啊,可惜钱氏不在,不然一定会拜倒在相公的战袍之下。”
谭安俊一噎,“钱氏是谁”提那恶心的女人干嘛,坚决不承认。
“哼”算你识相。
回到山谷,见砖窑已围成一半了,他们把木柴堆在旁边。杨父见他们回来,笑道:“闺女回来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
杨澜儿笑眯眯道:“爹,天晚了,一起回吧。大家忙了一日了,”
“哈哈,那就一起回家吧。”杨父爽朗的笑道。
晚上入睡前,杨澜儿洗漱回来,见谭安俊仍在给俩宝贝讲故事。便催促他去洗漱:“热水已经烧好了,相公你快去洗洗吧。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好好休息。”
谭安俊站起身,错身而过时凑近耳边轻声调笑道:“谢谢娘子体贴,我定会好好洗白白。呵呵”。
杨澜儿啐了他一口,谁体贴他啦随意瞥了他一眼,蓦然发现他的左手臂在发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的手臂,冷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谭安俊惊讶于小妻子的速度,连他沒躲过去,看着被抓住的手臂,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没事,就是许多年不干农活了,今日有点不适应,过段几天就好了。”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老实交代呢还是我严刑逼供”杨澜儿故意紧绷着小脸沉声道,她好歹在特工队混了这么多年的霸王花,这手臂明显是受伤后用力过猛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