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满面桃色,轻咬唇瓣:“那你快快起来与我梳头挽发,我想去看看我撒下的种子怎样了”
她自知不能再坐在房内了,这厮随时随地一言不合就开撩,她是甘败下风,遂转开话题。
谭安俊揉揉她的头,将头发搓的更乱,开怀大笑:“好,相公来为夫人挽发。”
坐在没有镜子的梳妆台前,任由谭安俊为自己梳头。
谭安俊心情激荡的轻轻梳理着小妻子的秀发,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挽发,而且还是心爱之人,长发在手指间游走缠绕,仿佛如情丝,丝丝缠绵与心间,心头酥麻酸软甜五味杂陈。
他现在也是有家室之人,家里有妻有子,曾经年少受的苦,曾经家人的伤害,似乎都不在重要,往事归零,爱恨随意,从此山水不相逢,不问旧人长与短。
至此以后他谭安俊心里、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家,只仅此一家亲人。
谭安俊感觉心房涨涨的,眸底有心结解脱的欣喜与庆幸,庆幸能与娘子相遇、相知、相守。
几乎是瞬间,他的情绪差点失控崩溃。
谭安俊的情绪变化繁多,其实也只是转瞬间的事。
杨澜儿敏感地觉察到相公的情绪异常,着急的抓住他的手臂,柔声道:“相公,你怎么了”
也是在这瞬间,谭安俊脑中炸开如烟花炫烂,倏地揽紧怀中珍宝,尤觉不够。
他只想将怀中珍宝揉自己骨血里,寻到她的樱唇含住,撬开贝齿长舌粗鲁的闯了进去,疯狂的缠绕追逐丁香小舌,在属于他的领域来回扫荡。
杨澜儿只能被动承受,他这是在喧泄心底最深处的情绪,这样的疯狂令她意乱情迷。
许久之后,谭安俊的情绪渐渐的平息下来,望着怀中小妻子红肿的唇瓣,眸底闪过羞愧。
将脑袋埋进小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