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晨年过5旬,两鬃皆白,皱纹不多,但是他阅历很广,早在25岁的时候就进入过维和部队,30岁的时候就加入了国安局,经过20多年的打磨之后,他由一个小小的特工变成了国安局里面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国安局局长。
邹晨是坐着一辆军用吉普车进来的,这一次的红梅任务也是他委托给天海市警察局局长龚旷完成的。
邹晨还以为完成任务的是一个什么德行高尚的警察,当他看到丰流的时候,嘴巴呲了呲牙,丰流长相邪痞,谈吐不羁,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正形,还有看着他那个脑门儿倍亮的光亮,就像是从铁笼子里面迸出来的牢油子。
什么是牢油子,就是关了屡犯,犯了屡关的那种混蛋罪犯,邹晨的眼瞳里面满满怀着对丰流的不满:“说吧,小伙子,你你在哪个监狱里面蹲过!”
邹晨这么一说出来,丰流一脸黑线,就连旁边的郭小花还有邹红梅都不知道怎样去接他的话来了。
“嘿嘿嘿嘿”龚旷的声音笑得有一些阴阴惨惨,邹晨一脸正色地看着龚旷:“老龚,你你笑啥呀”
“我噗,老公”
“哈哈哈”郭小花笑?“嘿嘿嘿!”邹红梅亦跟着笑。
丰流觉得不好笑,他一脸讶色地看着这两位美女警花:“敢情你们两个看我的笑话啊”
邹晨喊龚旷为老龚,越发引起了笑料,旁边的邹红梅还有郭小花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一个原来是严肃之极的酒场,变得充满了欢声笑语。
等笑声止,也就是丰流跟邹晨敬酒了,邹晨重新用一种眼色打量着丰流:“小伙子,你叫啥”
“姓丰名流!”
邹晨脸上一僵,似乎对他不满:“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啊!”
丰流把自己的身份证掏了出来,果不其然,上面扛扛的名字:“丰流!”邹晨戴着老花镜,把他奇葩的名字端详了几分钟,才够释然,他淡笑了几声:“这种名字真是个奇葩!”
“叔叔啊,如果他不够奇葩,怎怎么会把我还有那6位同志救出龙谭虎穴之外呢”邹经梅撒娇似地挽了挽邹晨的胳膊,邹晨用手摸着邹经梅的头发,笑了笑:“哎哟,我说丫头呢你这一卧底就是数载啊,我我原来以为你此去凶多吉少,没有想到在我感觉到不可能回来的时候回来了!”
邹红梅跟邹晨噘了噘嘴巴,一脸的不满:“叔叔啊,我敢情你怀疑丰流哥哥一样,他他为了救我们,都负伤了都!”
“是吗”邹晨的眉毛象征性的扬了扬。
邹红梅命令丰流:“丰流哥哥,把你肩膀的伤给我叔叔看看!”
“不用了吧,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邹红梅看到丰流不服从,脾气很快就来了:“哎哟,我让你看就看吗!别像个女人一样害羞哒的!”
邹红梅要去解丰流的衣扣,被旁边的邹晨白了一眼,邹红梅的脸蛋一红,只好悻悻而退。
丰流稳了稳身形,他不想说什么,这一个见面会就弄得如此尴尬收场,让他怎么甘心呢
邹晨相信自己的眼力,他不相信这么一个行为有一些怪异的男青年可以救出这么多人质,邹晨把邹红晨拉到一旁:“真真的是他救了你吗”
邹红梅白了他一眼,用手臂圈着他的手臂,然后跺了跺脚:“我说叔叔啊,你说我我还能骗你吗”
邹晨嚅了嚅嘴巴:“还真像牢改犯!”
牢改犯三个字飘到了丰流耳朵里面,感觉对他就是一种侮辱!他听着没啥意思,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桌子要朝外面走去,边走边丢出一句:“我走了啊!吃饱了!”
“你看看,你看看!”邹晨气都要被丰流气死了。
“丰流,你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