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男人三妻四妾不合你的胃口,你也要如此,或者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朱羿问道。
“为何一夫一妻制,男人三妻四妾名正言顺,正妻侧室大小挨着来,女的一个男人还要死不活,两个就是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两个怎样三个怎样四个又怎样…”
在一片瞠目结舌中。“呵呵。”粉瞳笑到。
“照你这么说,你们女人都是这样想的自力更生不靠男人了连说个话拿个东西都会大惊小怪,如果你们想找男人又拉不下脸面,岂不是终身寡妇了。”地失道。
一怔,下面果断面皮一红。的确男女之间接触少之又少,若是衣角不小心碰到都是思想不正的嫌疑。
一个人的思想怎么能代替所有人呢,更何况是这样信口开河的言论。
“不是。”阙忆染道,坐下。
这就说完了
终于把她赌得说不上话了,可这一下就承认也太怂了吧。地失等想让她起来,但那边随着其坐下,茱萸又站了起来。
“让她自言自语、自吹自擂、自以为是、自视其高、自恃其才、自命不凡、自得其乐、自欺欺人、毛遂自荐、庸人自扰,装得一身洁身自爱、高风亮节,不能自圆其说,如今只有自怨自艾。”暗道。她们是自愧弗如啊。
在一片沸议中,阙忆染的积分哗啦啦地下掉,从-1到-10、-30、-49…泄愤一般,连带将她们这边的平均分也拉得很低。
原先担心自己表现不够好的同桌女子,顿时安下心来,有她在,还以这么完败的姿态落幕,毫无压力啊。
“别太在意分数,关键是发现问题。”脑海中传来阮丰玉的传音,只见他不易察觉地撇嘴,漫不经心的样子。
算是聊以自慰。
眸中感激,其旁正坐着一直以考察的严厉眉间,阙忆染却是一眼刮都没刮过。
这本来就是商议民生百计,他们之间的见解早已抒发得干净,只是想听听新兴之秀的意见,说是辩论赛,其实只是一个外壳,并没有确切地要求如何辩论。
能提到新颖有用的点子,便达到效果。
这一出你来我往气血方壮的口角,只是出现了他们几个不一样的观点,而又扎到了神经的某一点,所冒起的火焰,一定要把她压下去。
“那倘若我只问对面一人,可否回答我这个问题呢,染姑娘”地失的声音传开。
阙忆染没有站起来,声音却是平淡清粥般,“不会,我觉得你们真性情。”
如果是小时候的她,也不会怪,却让不要带着她,明明想知道却放不下身段。
这一番宣扬。女子们面上没表示,内心却是乐开了花。“哎,市井之人,不必挂心啊,看来是太高估她了。”
男人最恶咄咄逼人、胡搅蛮缠的女人,这一局她们宁愿少语保持优雅,也不愿陷入斤斤计较、夸夸其谈的小家子气。
“染姑娘。”关朝暗中使眼色,摇着她,劝她不要说了。
自然安静了下来,因为阙忆染本来就说完了。
“第一局,反方胜。”
横眉冷对的视线交错在同一个身影,其寡盐的模样,宛如假寐。
喝了一口冰糖雪梨,恍若未闻,又似是知道些,靠在椅子里。
铭晰的面前,同样暖暖升起一碗,一丝清甜皑皑升起,唇口微掀,霍红半润,帘目下,一片痴色。
“同款蜜水,居然和晰郡王喝得一样,真是不可小觑…”扶梦楼饮品琳琅,要找到其中一款没喝过的也要花费一番不小的功夫。
“第二局…”粉瞳正说道。
阙忆染起身,准备离席,铭沧颜准备去拉她,衣角从手中快速挣脱。
“哎哟,现在知道远离是非之地了”“还不是欲拒还迎,真把自己当一号人物了,谁会在意她啊”“终于走了,终于可以看一场真正的辩论…”
“输不起啊,连听的勇气都没有。”地失嘲讽道。
未有半分停留,越走越远。
看了看铭殒拓,铭殒拓也起身退椅。
“得民心者得天下…”关朝正说得严密,铭晰也起身离开。
而且这些人物离开,她还没有什么理由去问他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