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过后,依然没有回答。
其实就算证明这滴油是那公主一方落下的,又能说明什么呢,说明是你们的浪费,包括先前自以为是的正理也是毫无意义的指控。
足以让队长十足确信,此次事件究竟。一个是铭朝的阙忆染,一个是低级王朝沈朝的公主,关朝。
连旁边的人,外面的人,也能隐隐猜测到。
公主的身姿,始终带着一丝高傲,虽然不明显,虽然也自谦,但身为堂堂一朝公主,难免会带着一些贵气,是无法掩抑。
看着身边沉默的婢女胡壶。
所以,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暗算自己吗
阙忆染正欲开口,再怎么也外来是客,打由心底尊敬粮食罢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位公主想必也是望此心切,这位姑娘,既然不饿,那回去再吃便是,这便回去罢。”阙映惋步出,与皓王等前来,今日一身既简单,又奢华。
阙忆染看着其无暇的脸蛋微愣,不知如何,未点透,但她感觉,其知道自己是谁。
看似不礼,铭朝是主办方,自然要打击不法,控制大局,实则提醒她行差踏错,误了大事。
“皓王迅速赶来,他们会说姐姐,惹是生非。”阙映惋的声音细细传至耳中。
传音入密。
可见任意一件不起眼的小矛盾,在此期间都有可能发酵生长,成为朝廷之间不利的多余树枝。
阙映惋看来纯善淡婉,在记忆中对她,也是友好。
公主欲开口,既然其管事都来调节了,她也不想坏了两朝之间的和谐,误了圣会大事。
阙忆染道,“您所言极是,切勿饭菜凉了,耽搁了大伙的用餐时间,我还是撤了吧,小二。”提醒道。
小二一愣,饭菜皆已半凉,再次闻声,傻傻地招呼人,动作起来。生平碰见如此场面不大,却绕弯子的一晌午。
与此同时,在两人之间的传音中,阙忆染道,“听说惋妹妹也会参加。”
“勇往直前罢了,妹妹忧患够不着姐姐的脊背。”阙映惋回道。
两人面色毫无交流,只是平淡地接受各处最后的余光。
周围心中却是若有若无空落落的,意犹未尽,别啊,走什么,吃什么饭,继续说说,还有什么疑点没有…
这就仿佛出现了一个令人厌烦的耗子洞,抓耳挠腮,然后一块石头砸过去,轻轻松松就又重又铁的毋庸置疑填平了缺口。
甭啊,不满足,不满足,非常不满足…
圣会前,便有如此精彩的戏剧,好像对之后的节目更期待惊喜了呢。体内的兴奋因子鼓鼓的,反而菜没吃上几口却挺开心的
四周一下就垮了,没什么精神,吃饭也寥寥草草,脑中全是满满的回忆。精彩哪,人生哪!
同样,办好了盒饭,阙忆染脚步发痒,阙映惋背身传音,“此次有力的圣会竞选者,此前媲美多位名望之流,其实力丝毫不逊色于列佳丽。”
左边正是其,然而耳边便是这么底细的讯息,心中一抹感激,未语。
皓王的人蜂拥离去,消失无踪,刚才的气氛恍若不曾发生,再来的人都不是感叹排队的人更多了,而是没有看到那争相窃窃私语的故事…
几位主角都走了,只剩下最后。
已经擦得干干净净的桌面,公主和婢女的身影也离去。
暗中的一双眼睛,如钻石般无法言喻地刺激着眼球,黑去。
——
一回到,自然鼓捣起午时的“收获”。那人最终没得逞,但留下的烂摊子是成了。
现在的她,身边最不缺的,便是“材料”,三分之一是被害的素材。她能想到的代表性的材料,不一定多,却是基础,可以自由调配出想要的效果。
几滴汤水,分别融入几方容器,“呲——”一声刚好去仔细听辨别出的细碎。
一个人关在房里很久。
一根黑黑的试管,里面的液体轻轻摇曳。
这是她提炼出的,一部分。
“雄性激素”立竿见影,一天之内,便会出现男人的体征。所以不难想到,此人用心。
先身上不对,让她外表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