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仇润芳,你是一名中方军人。
你是被sum给劫持到y国的。
肖扬的话,对阿尼亚的冲击是巨大的。
“不,这不可能,我是阿尼亚。”这种鬼话,她怎么可能会相信。
“在你的后腰处,有一小块月牙形的伤疤,那是你小的时候贪玩留下的。你的身上,有着许多的枪伤,难道你就从来不好奇,一个少夫人为什么身上会留下那么多枪伤吗”
“我……”这一点阿尼亚确实好奇过。
她刚醒来的时候,就被一身的伤给弄崩溃了。
那纵横交错的枪伤,简直让她不敢置信。尤其是眼睛的伤疤,让她对自己完全没了自信。
她偷偷在心里想,她可能是遭遇了什么不幸,侥幸被救了回来。只是这个样子,少将军肯定不愿再接受她了。
在他不愿留宿的那些夜晚,她曾经怀疑过,正是因为这些伤让sum不敢碰触自己了。
这些就成了她心里的伤疤,她没有再询问过。
直觉地就抗拒着这些,也不想知道。
阿尼亚不清楚,这些也是广利对她下的暗示一环。太穷追到底,是很容易让他们的说辞露出破绽的。所以他便暗示阿尼亚回避这些伤疤,当别人和自己提及之时心里就会生出抵触。
当阿尼亚强行要想这些的时候,人就会不适。
“在獍区黄沙大营,你为了保护安泊尔教授,一人固守石堡,受了一身的伤,还没了一只眼睛。”
“别说了!”
阿尼亚摇着头,脸变得煞白无比。
“即便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你依然没有后悔。我记得你跟我说,哪怕再来一次你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为了完成任务你愿意牺牲性命。而这些伤疤,被你视为最大的荣耀。”
阿尼亚抬起了头。
荣耀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她简直不能理解。
这一定不是她。
她不会这么想,这些伤疤让她很烦恼,也让她没有底气去面对sum,更害得她被别人嘲笑。
她讨厌这些伤疤。
肖扬还想要说些什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卡西姗回来了。
“我会再来找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说完这句话,肖扬便离开了。
阿尼亚无力地走了出去。
那些话让她心乱如麻,连先前在想些什么都忘记了。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叫巫医来。”卡西姗看阿尼亚面色惨白,模样挺让人担心的,便焦急道。
“没事,我只是……担心sum。”
阿尼亚坐回到了石桌上,一颗心再也无法平静。
“少夫人,你刚才去假山石后面做什么”卡西姗往那边走着,一边随口问着阿尼亚。
渗透在阿尼亚骨子里的机警又一次敲响了警钟。
她知道自己这样实在太异常了,很容易就被卡西姗看出问题来。不管那个人说得是真是假,她都不能让卡西姗怀疑这件事。
“一个人无聊,才发现先前都没看过那假山石,就去瞧瞧。”
“这样啊,下次少夫人想看什么,可以让卡西姗陪你。”
“好啊。”
阿尼亚点着头,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肖扬顺着原路返回,起初都还挺顺利的,只是走到半途,看到两个人快步往这边走。
他连忙闪到一堵墙后。
管家带着一名护卫,进入了一个房间。
神色匆匆的,看起来似乎是有要紧的事情。
肖扬心中一动,没选择立即离开,而是继续等待。
对这位孟元将军府的少将军,肖扬是怀疑的。
听克萨克将军说,sum是已故的孟元将军独生子。性情谦恭,低调内敛,在这个主城几乎没有太多的存在感。
他无心仕途,在军中也没什么建树,应该是想平凡度过一生。
但阿尼亚真的是仇润芳的话,那么劫走她的人无疑就是sum。
一个有本领在两地任意来去,还成功偷走了两个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