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却是最容易勾起男人欲念的那种。
司慕转过脸,疾步走进了书房。
顾轻舟也带着她的狼,上了楼上的卧房。
司慕松口了,顾轻舟行事也容易些,她也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顾轻舟对司慕道:“我今天要见见姨太太,把家里的规矩跟她说一说。”
顿了下,顾轻舟又道,“所谓规矩,就是我定的规矩——不会委屈她吧”
司慕不太想提起那位姨太太。
生气的时候,想拉这位姨太太遮羞,让顾轻舟看看他司慕也有女人,没有狼狈求着她;可怒意过去之后,司慕对姨太太就是无边的反感。
姨太太的存在,更彰显司慕对顾轻舟的求而不得。
“随便你吧。别说委屈,就是发卖了或者打死,都是你的权力。”司慕冷淡道。
顾轻舟低头吃饭。
司慕的话,她并没有觉得欣慰,同时也不会替潘韶难过。
亦或者说,顾轻舟始终觉得司慕和潘韶才是正经夫妻,很正常的男女关系,自己跟司慕更像是盟友。
置身事外的顾轻舟,对司慕的好恶不加评价。
“我要去驻地一些日子,可能不回来了。”司慕道,“下次再回来,就要等洛水结婚。”
颜洛水结婚,司慕身为军政府的少帅,自然要给颜家面子,况且洛水也是他的朋友。
“好,知道了。”顾轻舟道。
司慕也没指望顾轻舟会说出什么照顾自己的话,而他也不想提醒顾轻舟别让司行霈上门。
这种提醒毫无意义。
司行霈真来了,顾轻舟真见了他,司慕还能如何
收敛了心绪,司慕离开了新宅。
早膳之后,顾轻舟重新上楼更衣,换了件藕荷色的家常旗袍,围了长流苏的白色羊绒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