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下陷,慢慢形成了屏障与胸口,大气再也无法上传咽喉,就一直气短、声带无法鼓动。”顾轻舟道。
这是她的诊断。
她对自己的诊断很有信心。
说罢,顾轻舟看着司慕,等待司慕的回应。
他相信的话,顾轻舟可以给他整治、开方子。
“我的诊断,你相信吗”顾轻舟问。
司慕仍在桌子上,用手指写字:相信。
顾轻舟看完,道:“既然你相信,那么我给你开个药方。”
因为是诊断,顾轻舟的手袋里准备了纸笔,她拿出来,写了药方。
“生箭芪一两、当归四钱、升麻二钱。”顾轻舟写好,递给了司慕看。
司慕看罢,颔首。
他其实不懂,具体的用药是正确还是错误,是温和还是凶险,他都不明白。
既然不明白,他就不想多问了,全部交给顾轻舟。
“按方抓药,一日一次,一连吃七天。”顾轻舟又道,“因为你是大气下陷,需得借助外力,我想每天给你针灸半个小时。”
司慕疑惑看着她。
“针灸,你不懂么”顾轻舟问。
司慕这才点点头,意思是他懂的,他只是有点意外。
顾轻舟道:“既然你懂,那么把药方交给副官,让副官去抓药,顺便买个小药炉回来,就在这里煎吧,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让家里知道。”
司慕略微颔首。
他的确不太想让他父母知道。他们知道了,抱以希望。若是希望落空,司慕会感觉对不起他们。
到时候,司慕不仅要承担自己的失意,还要背负内疚。
“......针灸也今天开始吧。”顾轻舟道,“大气下陷在胸,你把衣裳脱了,在胸膛用针。”
司慕浓眉轻蹙。
他好像有点放不开。
顾轻舟说:“不妨事的,医者无性别。若是你介意,不用针的话,药可能